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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拽着男人的衣袖, 珠泪连连,意识已经昏昏沉沉。
屋外一阵纷乱的脚步,容泽推开屋门快步走进,就看见榻上亲密的男女, 目光陡然一暗。
他听到林晞微弱的低哼, 不敢停留, 快步走到了榻边。
看诊搭脉, 一番动作下来,容泽沉下思绪:“殿下, 晞晞脑中淤血已经挪了位置, 如今压迫颅内才引起剧痛。”
“可有解决之法?”朱裴策将小姑娘的手塞回被中,又用手背试其额头, 眉头拧在了一处。
“先用银针压住疼痛, 再行商议。”容泽说着, 从药箱中拿出一排银针,朱裴策则将榻上的人抱在怀中禁锢住。
几处穴位施针过后, 林晞喊疼的声音小了下来, 渐渐沉入了梦乡。
容泽收回银针, 朱裴策则将小姑娘重新塞入锦被中。
两个男人,四目交接,双双默契地起身去了外室。
“林晞脑中淤血, 可有完全祛除的法子?”朱裴策目光沉沉,隔着紫檀木倒座地屏, 万分担忧地看着榻上朦胧的人儿。
容泽颓然叹气,竟摇头:“这淤血实在难治,我医了她两年,用尽办法都只是压制拖延, 今日终究是发作了。”
朱裴策目光一冷,沉默了很久,又问:“如果头疾频繁发作,最坏的结果会如何?”
在这诡谲复杂的朝堂沉浮十多年,他见惯了生死,尝尽百态,就算是自己哪一天意外丢命,他心中亦无甚波澜。
可唯独里头安安静静躺着的小姑娘,是他心底永远护着的。
她痛一分,他便痛上十分。
她掉一颗泪,他心里就如千百把刀子捅着。
银色面具下,容泽那双桃花眼剧烈颤动几下,艰难开口:“具体是何结果,还要看这病程发展如何。兴许过段时日,这淤血自行就消了,”
朱裴策心头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又听对面道:“也可能淤血长此以往都如这般,伴随着头疾,压迫经脉,她会慢慢忘掉从前的事;还有最坏的结果便是,血迹越来越多,最终……”
见朱裴策握着杯盏的手指寸寸发白,整张俊毅狠绝的脸,就如阎罗一般阴森,容泽到底没把后头的话说完。
两人俱是心头烦乱,沉默无言。
突然,“哗啦”一声,内室传来杯盏碎裂的声响。
朱裴策本能地起身,疾步往内行去。容泽下意识去跟,走了两步,看屏风内那道紧张迅速的玄色身影,急急地往里头赶。容泽驻足站了会儿,脚尖打了个转儿,走出了屋子。
秦忠跟上前去送,殷勤道:“容先生可有什么吩咐?”
容泽脚步不停,扭头看了眼那张带笑又粗糙的脸,道:“去我院中拿一些记载淤血之症的医书,你们主子应当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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