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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闭目不语,宁府闹得再凶,在他们眼中终归也是私人恩怨的小事,但一涉及到魔界,就要再三斟酌。
近些年,妖族与人族相安无事,各自发展,唯有魔族蠢蠢欲动,包含祸心,不说这些弟子,光说他在议事厅,已有不知多少次听见其他首座、峰主讨论协约问题。
这魔界的手怕是伸得太长,需要斩斩了。云尧道君冷冷想到,更加对已死的宁安等人多了不喜,如此行事,敢与魔界勾结,就怕不只宁府一家,其他几个修真世家也牵连其中,这凉城的水看来还要比他想象中的深。
也不知兄长收到消息了没有。
云尧道君默不作声想着,但面上却依旧冷清,他看着正等待自己回答的阮卿,心底莫名柔软了几分,还是个孩子啊,纵使行事大胆,可总归是他玉京峰徒弟,轮不到其他人来管教。
更何况人不轻狂枉少年,他像对方那么大时,似乎也没听话到哪里去。
就是害怕沾惹上那个胡九,又是一桩冤孽。想起某只狐狸的风评,青年的双眸闪了闪,冰霜涌动,敢对他的徒弟出手,他非扒光对方狐狸皮,做围脖用。
不知不觉间,他仅有的一丝疑窦也消失不见。
(已经离开凉城,换了个身份四处溜达的胡九摸了摸鼻子:阿嚏?也不知是哪个小美人又在想我,罪过,罪过)
阮卿:呼。还不知道云尧道君思想已经拐到哪去的她用余光悄悄打量对方脸色,只见没什么异常,便知道自己这步棋算是没走错,思及此处,少女不由得松了口气。
倒不是对骗人有什么忐忑,这年头瞎话讲得多了也能成真,真与假的界限最后要看你对谁说,像这种照长期而言还是自己需要仰望的存在以及对方天生的偏向,阮卿莫名有几丝心虚。
这种事她也是被逼无奈,大不了,大不了她下次换个人骗。某人顶着冷冽的目光委委屈屈。
“那那个宁夫人她们怎么样了?”
“被度化了。”
“诶?可是她们被度化不就魂飞魄散了吗?周素娘我不奇怪,那宁夫人和……”
“是她们自己的选择。”云尧道君想起那天的场景,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发顶,大概是很少做这种事,他的动作有些僵硬。
阮卿微愣,但她看着对方耳尖的绯红,便明白自家师尊是想表达自己的关心,眉眼弯弯的小姑娘乖巧将头伸过去,像只猫儿似的蹭了蹭。
“嗯。”青年冷静点了点头,但飞快收回的手还是透露出些许他的羞赧。
所以说当年兄长究竟是怎么神色自如的去摸他的头的?
甚少与人亲近或者说这
些年愈发不与人来往的云尧道君有点茫然。
对于师尊难得的怔愣,阮卿突然庆幸脸上还留了下半部分绷带,否则照她这样嘴都快咧到耳朵边的赤,裸,裸嘲笑,不被恼羞成怒事后算账才怪。
“那小玉知道吗?”
“有谢然在。”
“那宁夫人有没有再说什么啊?”阮卿凑过来好奇问道,她的手里不知何时又多了一叠糕点。
“……”
“不好奇,我一点都不好奇。”看着师尊再度锁起来的眉头,少女瞬间明白对方是不想多言,她将点心往储物袋里一丢,讨好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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