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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烛光微闪,是新郎推门进来。侍女们都起身行礼,她将泪水敛下,用掩面的团扇遮住了脸。
“怎么哭了?”
斛律骁在对面坐下,伸手去拨新妇的扇子,扇面移开,盛妆丽服的新妇子显露在烛光之下,蛾眉淡扫,粉颊轻匀,脸如朝霞,目比秋水,实是动人。
她轻摇头道:“是烛光太亮,晃眼睛。”
这一句之后,两人又陷入沉默之中。虽是新婚,新房中的气氛却冷淡得厉害,与红烛的喜庆迥然不同。
斛律骁知晓她性子冷淡,也不再问什么,命侍女在合卺中斟上清酒,各自取过一瓢,共同饮下。
“洗漱吧。”他道,脸上却因酒意泛起微微的烫。
二人仍旧是没有言语的,各自入了净室。待沐浴完毕之后,谢窈低头轻声地说:“你叫她们都下去吧,我不习惯有人伺候。”
他点头,屏退了众人下去。知晓接下来的行事,亦不自在起来,又有些小小的雀跃。
谢窈于是走上前去,两条纤秾合度的手臂环住他腰,开始替他宽衣解带起来。
因才沐浴过,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轻薄的寝衣,腰带轻轻一扯,衣衫即落了下来,露出里面包裹着的匀净健美的身体。
筋肉如虬结,如山峦,高低不平,走势内敛,向包裹着鼓鼓囊囊一团的纨裤汇聚而去。
谢窈微凉的指停在他小腹处,已是没有勇气继续下去。即虽不是处子,到底也是第一回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坦诚相见,这会儿倒难堪起来。好在方才饮过的合卺里加了些助兴的东西,才叫她不至于那么难堪。
她指尖如捻着簇柔火,在那处停留得越长,便叫他心内的那把火烧得愈厉害。索性握住她手,低头朝着她檀口咬了上去。
……
久不行此事,她是干涩而紧窄的,而斛律骁虽然提前看过几本画册,实则并未经过此事,到底生涩,好在,经由她引导,也算无师自通地完了事。
案头的龙凤花烛已经烧至了底,室中晦暗一片。明月透窗,映来斑驳的桂树影子,或明或暗,光点随风婆娑。
帷帐里已经偃旗息鼓,谢窈睁着失神的双眸怔望着头顶晦暗不明的床帐,额上香汗点点,齿间兰香细细,掩在男人身下的雪脯犹在微微起伏。
身下的人沉默得似是死去,许久也没有反应。斛律骁不由有些担忧,问她:“疼不疼?”
他听说女子初经此事时都会疼痛,而她虽非第一次,他却看得出她在极力忍耐,何况,自己也被绞得很疼,便知她必定也是不好受的。
她摇头,额头贴着他颈窝,轻轻地吁气:“妾已非完璧,没有多疼的。”
什么完璧不完璧,难道女子嫁过人,便不能称得上完整和美好了么?
斛律骁眉峰皱了皱,旋即敏锐地感觉到,对于此事,她竟是比自己还在意。
为什么,还是不情愿嫁给他么?
他想说两句诸如“我不在意”的安慰人的话,又觉没有必要,只恋恋不舍地吻了吻她唇:“我抱你去洗洗。”
许是因为累极,这回,她终于没再说出什么扫兴的话,恹恹地伏倒在他怀中。
新婚第二日,拜舅姑。次日一早二人即起来了,更衣时,斛律骁柔声对新婚的妻子道:“母亲性格执拗,今日恐会给你难堪。但她最是刀子嘴豆腐心。话虽说得难听,却绝不会为难你,还望你稍稍忍耐一些,无论如何,不要和她正面起冲突,好么?”
谢窈看着男人略带歉意的脸庞,黛眉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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