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斛律骁呼吸急促,低头看她微红的双眼,底下却未有一刻停驻。眼见得她眼角春情愈来愈深,却退了出来:“换个样子好么?”
“听说,深一些,才更容易有孕。”
他取过锦枕,不由分说地垫在她腰下,方将人翻转过来,门外突然传来芃芃的哭声:“阿母……阿母……”
这哭声隔了殿门传来只是细细的一阵,尚余春芜安慰她的声音。两人同时身形一僵,一股温热水液浇在她脊沟处,谢窈脸上滚烫,慌忙翻身推开他,匆匆更衣。
斛律骁又愕然又尴尬,却也毫无办法,只得拿起衣裳去了浴殿。
他去浴殿的时候,谢窈已穿好了衣裳,又整整凌乱的发髻,佯作无事地打开殿门。
因她怕羞,二人独处时殿中是不留宫人的,这会儿都候在殿外,无声侍
立。春芜正抱着芃芃通红着脸站着,芃芃哭得厉害,她忙心疼地将女儿抱过来,柔声问:“芃芃怎么了?怎么哭了呢?”一面又给春芜使眼色,示意她去收拾床铺。
殿里并无什么异味,沉水的香气轻馥宁和。芃芃玉似的脸上坠着金豆豆,哽咽着吸着粉雕玉琢的小鼻子,哭得十分伤心。她依赖地贴着母亲脸颊,啜泣着说:“做噩梦了……芃芃做噩梦了,芃芃梦见海里的大鱼把阿母和阿父都吃掉了,好可怕……”
“芃芃想阿母,芃芃不要和阿母分开……”
谢窈心软,始终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女儿梦都是相反的,待春芜将毯子铺好,又将她抱到榻上去,拿了条小被子裹住她以免着凉。
有了母亲在身边,芃芃小姑娘情绪稳定不少,迷茫地望一望殿内,红着眼睛问她:“阿母,阿父呢?是被大鱼吃掉了吗?”
谢窈脸上一红,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好。好在斛律骁此时已从浴殿中回来了:“阿父在呢,芃芃要阿父抱么?”
芃芃鼻子一酸,乖乖糯糯地“嗯”了一声委屈地伏进父亲怀里,金豆豆又掉了下来。斛律骁于是柔声安慰着,讲了许多故事来哄她。
夜里,芃芃还是在父母身边睡下了。
床榻很大,斛律骁睡在最外侧,和妻子一左一右将女儿护在中间。
殿中灯火已熄了大半,只余床脚青瓷狮形烛台里儿臂粗的红烛幽幽燃着光辉,烛焰明亮,透过青色莲花纹纱帷进入帐中便成了新月夜里的月光,柔和朦胧。
借着烛光,斛律骁侧眸看着身侧甜甜睡去的女儿同最里侧的妻子。
芃芃睡得很沉,呼吸匀匀浅浅,偶尔梦呓几句,抱着母亲的手臂,两只脚丫也水草似的缠着她,很像是南方一种八只脚的奇怪的鱼,依赖极了。
最里侧却没什么声音,他知道妻子还没睡着,可有这小团子在,短期内,他们也别想要孩子了。
飞鸟钮陶的博山炉里苏合幽香缕缕,就如他心下那团还未浇灭的火重又死灰复燃,铜漏里水滴一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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