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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乐刚想抬头看父亲, 就被父亲传音的内容，说的只能硬生生扭头去看萧斌，他来不及咽下嘴巴里的烤肉, 含糊不清的问道：
“呃, 什么事？”
“是想找位兽师。”
不知道为什么, 萧斌总觉着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很奇怪，还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反正就是不太像兽师，他将疑惑放在心底，把自己的需求说了出来。
“最近处理领地的事情，感觉事情太杂，记不住, 想学写字，写下来之后, 白纸黑字记下来的安排所有妖都能再看，这样也不会出问题。”
“那应该不只你自己学吧？”
成乐好歹也是参观过萧斌的领地, 对于他那几个手下都有几分印象, 这种随天时, 而是计算未来数个月，甚至一年的发展，对能力要求就很高了。成乐在尝试过运算食物储备量之后，飞快的选择放弃，运算量太大……好吧, 主要是他没怎么学过术算，也不想拿这个折磨自己。
萧斌搓了搓手，略微有些局促：
“没错，毕竟就我一个妖管事, 怎么也管不过来的。”
“也是。”
成乐想想那些妖每天干的事情，对萧峰的话无比赞同，在获得父亲的同意之后，拍了下胸脯表示：
“这事不难，只是启蒙而已。冬天第一场雪之前，兽师会到你那里去的。”
萧斌自然是连连道谢，事办成了，肉也快吃完，席也该撤了。萧斌找了个由头，便离开准备回去。
审视萧斌的申翁有了几分思量，他看着萧斌离去之后，对成乐说道：
“过几日兽师去之后，你带着灵植跟着兽师一起去，然后在那里多留段时间再回来。”
“啊？”
成乐有些懵，这件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
“阿父，为什么我要去？”
“人族世家若看中某个寒门子弟有天人之资，会给予粮产田地，动用资源为其铺路。日后寒门子弟发达，也要反哺世家。为父成为妖王上千年，从未见过这样的妖。”
肉香
的味道持久未散，申翁看着他并没有动的烤肉，笑了：
“就算是资助个寒门子弟，看看他到底能走多远吧。”
灵植这种东西，对于妖王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九牛一毛罢了，一年半载的时间对树妖来说，更是容易。他的投资很低，可萧斌真能成长出点儿什么——
那回报就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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