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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不能一下就下定结论，墨牙想了想，对暗鸦道：“暗鸦，我要单独问你一些情况，你单独跟我说，其他人都不要过来听。”
得先了解跳羚族群的整体情况，这样才能确定那个兽人到底是不是墨牙想的那样。
拉着暗鸦到了角落，其余的兽人包括兽神都不能靠近，墨牙这才开始问话。
面对祭师大人，暗鸦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管有些问题很古怪，比如说什么时候遇到灵角的，遇到灵角前后身体有什么变化，是什么时候让灵角怀上崽子的，怀崽前后都有什么变化，还有一些身体上的变化。
一开始的时候暗鸦没太明白，不过渐渐的，他好像知道族人是什么病了。
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等墨牙问完话后，便主动道：“我们族群的兽人平时是不会这样的，只有遇到亚兽人才会慢慢变化，这个是由亚兽人控制的。”
也就是说，像灵角这样的亚兽人，只有他想怀崽的时候，他身边的暗鸦才会有反应，或者只有灵角想的时候，暗鸦才能做出配合，否则暗鸦这样的兽人，就只是兽人而已。
一切主动权都在亚兽人，兽人完全被动，包括生崽，包括平时的享受。
也就是说像灵角这样的，如果他觉得暗鸦不好，想踹了暗鸦，随时都可以踹，转而去选择别的兽人，不过灵角和暗鸦感情非常好，他不会踹暗鸦就是了。
而暗鸦面对亚兽人，就根本不会生出跟对方分开的想法。
了解完这些，墨牙摸着下巴，又把不舒服的兽人单独拉到一边，绕着他转了一圈。
“你是兽人？”墨牙问。
“是，我能化身。”兽人被墨牙这么一问，自己也有点迷茫了，忍不住说，“能化身就是兽人，不能化身就是亚兽人，是这样没错吧？”
兽人和亚兽人都是兽人，但也有区分，就是靠化身区分的。
像是墨牙现在这样，大家就都认为他是亚兽人，只不过他更特殊，身份还是祭师。
“你的确是兽人。”墨牙也很肯定这一点，“不过这并不代表你完全是兽人。”
至少墨牙生活的那个世界，是有一部分特殊的人，他们同时拥有两种性别特征，虽然特殊，但的确是存在的，甚至是数量也并不是特别稀少。
这么说着，墨牙见兽人没太听懂的样子，就问：“你最近有没有喜欢哪个兽人？”
“啊？”他迷茫了一下，然后顿时脸就红了，小声说，“是有一个。祭师大人，我……”
“这很正常。”墨牙给对方吃定心丸。
他刚刚跟暗鸦都了解过了，因为亚兽人比较少，就像他们族群，有些兽人长大成年了，找不到亚兽人在一起过日子，或者人家亚兽人没选中他，但是他也想跟人在一起，就会选择一些看上的兽人，如果双方都看上了，就会在一起过日子，只是不能有崽，平时某方面的生活也完全没有就是了。
见墨牙说这很正常，他慢慢放松下来，小声道：“我有一个喜欢的兽人，他也喜欢我。我们约定好了，等过段时间如果族群里的亚兽人看不上我们，我们就在一起。”
不过话虽然是这样说，但跳羚族群的亚兽人早就有心仪的兽人，几乎是不可能看上他们的，所以他们只需要等待一段时间就可以在一起了。
只是这等待的过程中，他忽然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你很喜欢他？”墨牙问。
“恩。”他有点羞涩，但还是说，“他是很强壮的兽人，族群捕猎的时候，他总是冲在最前面。他跟我一样喜欢吃肉，冬天的时候还帮我搭雪房子了，我们靠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