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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神就算是在外面的时候也穿得比较少，他不怎么怕冷，手脚永远都是热的，墨牙每次觉得手冷的时候都喜欢放他衣服里面，冰凉凉的手很快就能暖和过来。
这会子兽神穿的就不多，屋里只点了一根蜡烛，光线并不是很明亮，不过此时的他看上去十分有感觉。
兽神看了眼墨牙，难得不像平时那么从容，有点犹豫的样子。
“有什么不能说的？”墨牙瞪眼，“快说！”
两个人的关系都到了现在这份上了，墨牙不知道也罢，既然他想知道，兽神就没有瞒着的道理！
兽神果然不再犹豫，很小声地说：“很久以前。”
“多久？”墨牙紧跟着问。
“你刚醒的时候。”
“哈？”
墨牙想了下自己刚清醒的时候那个样子，比现在更瘦，因为一直沉睡，尽管身体消耗很低，但其实还是有消耗，说是沉睡时候的他皮包骨也不为过。
而且那时候山洞里什么都没有，虽然打扫的很干净，但墨牙好像跟着兽神离开山洞之后，很快就把自己弄得很脏，而且外面就算是杂草都十分锋利，他都会被划伤。
那样虚弱的，并不多么好看的墨牙，就连他自己都有些嫌弃。
墨牙不由得有点怀疑兽神的审美，难道兽神就喜欢那种弱不禁风，像是大病一场的人？
“你是祭师，我是兽神。”
“我们是这样的关系，在我看来，这样的关系就很好了。”
所以就算是跟别的兽人不一样，心里最先有了名为‘喜欢’的东西，他也依旧是被动的，甚至是惶恐的，小心翼翼的，不敢去碰触的。
只用尽全身力气去维持这段关系，这对于兽神来说，就很满足了。
墨牙有些累了，决定去泡脚，热水有一点点热，他让兽神先把脚放进去，自己再踩着他的脚，而且还可以随时抬起来，这样就舒服多了。
听着兽神这么说，墨牙脸有点红，他没想到兽神会是这样的心理。
“别说了。”墨牙吸吸鼻子，感觉自己有点咄咄逼人的样子，“你在我心中几乎无所不能，我还以为你会想法子得到我来着。”
倒不是墨牙高看自己，而是他毕竟属于亚兽人，天然就处于主导地位，兽神跟其他兽人不一样，或许真的会想法子改变现状。
但是兽神没有，他一直被动。
有种被珍视的感觉，墨牙推了兽神一下，“加点热水，我感觉有点凉。你跟其他兽人不一样，可以跟我说呀，万一我过很久很久都不喜欢你，你怎么办？”
旁边就有更热的热水，兽神拿舀子舀了一点，从自己这边倒进去。
墨牙伸脚搅动盆里的水，感觉有点烫，赶紧把脚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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