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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发明出这种东西?
由于是其他位面的,连配方都看不到。
门口一股热风吹过,林子怡抬头,只见薛锦那件精细的冰蚕丝黑衣正被他万分珍视地搭在臂弯,而他身上则松松垮垮的地穿着黑袍。可能也是快到家了,薛锦便不太注意形象,此时领口打开,露出白色的中衣,还有浸着汗渍的胸脯。
看到她,薛锦明显是吃了一惊,慌忙拨弄了下领口的衣服,又将提起来的下摆放下去,俊朗的脸上闪过无措和茫然。
这些小动作让林子怡很是狐疑,一步步逼近,“做什么去了?”
“我”
薛锦的眼神躲闪,额头的汗出得越多了。
正当一滴豆大的汗要流下来,一股带着香气的温软拂过,将汗拭去。
是块帕子,还带着野棠花的清香。
他将衣服下掩藏的银钱攥得更紧了。
林子怡拿着帕子,顺着他的脸逐渐将汗珠都擦干净,连鼻梁上边的都没有放过,帕子擦着睫毛而过的时候,尾睫如蝶翅般不安地躲避。
帕子一处即离,林子怡递给他帕子看,“躲什么躲,是干净的。”她边折叠帕子放进自己袖中,边念念有词:“今日我和方宏方妫去租了新铺子,我看新铺子大得很,也有后院儿,我们不妨搬到哪里去,蚊帐先别搭了。”
锦的声音发沉:“你何时与他们商量好的。”
“啊?铺子吗?”林子怡说话轻飘飘的,压抑不住愉悦的心情,“不是早说了嘛,咱们的铺子太小了,越来越放不下来吃饭的人。今儿个正好和方妫她们商量,有个闲置的铺子,我便租了来。”
林子怡又断断续续说了些需要搬运的东西,却瞧见薛锦眉目紧缩,有些不悦的样子。
“对了,我找郎中开了些伤药,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薛锦眼里浮现丝凄然,转而淡声拒绝,“我这伤,当是好不了的。”
这上伤口是浸染了奇毒的八棱刺鞭所伤,八棱刺鞭力度之大,抽人可断骨剜肉,淬了毒之后入骨五分,就算当是割去毒肉后,只要留有一点余毒,都会反复发作,越到后边越是生不如死。
当时军医在他的后背伤口附近几乎剜掉了所有带毒的肉,谁知还是仓促了,根本没有处理干净。待再发现时候,剩下的毒素在后脊蔓延,而边关军情紧急,再祛毒只能再剜肉,恢复周期长,又影响军心,他便干脆只口不提,上次他本就遭到暗算,毒发时自己剜掉了左臂上的一块□□出毒血,随后便倒在那里不省人事。
林子怡抱着臂,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你这什么疤啊遮遮掩掩的,实话和你说吧,我找的是千年难遇的神医,那老儿给了我伤药便云游四方去了,你不妨试一试,反正不要钱。”
什么不要钱,要的都是活生生的金币啊,不用简直太浪费了好吗!
薛锦也不说话,沉眼看她,目测是打定了主意不脱。
“唉,那算了。”林子怡撇撇嘴,“不用就算了,白浪费我的好心,我拿去扔了。”
听到“好心”,“扔了”,薛锦怔然片刻,没见过她这么失望落寞的样子,身上松了力,下意识抓她:“等——”
林子怡转身露出个诡异的笑,反抓住他原本松垮的领口,“我看你还是老实看伤吧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