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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年？”
“1991年。”
“是大几岁。”
“你们两个过来，就站在最前面……你们的男神在打蓝球……还要说好帅哦……”副导过来指点群演们站位。
这些没有主演们参加的，导演都是一二次就过了。
之后，又换到食堂和教室，拍了几个镜头，能不能用得上看运气。
中间等待时间，程蔓蔓就坐在折叠凳上用手机做翻译，手提电脑没有带出来，那个目标过大。
……
“程蔓蔓，真的是你啊？”一个长相清秀、身材瘦削的女人一把拉住程蔓蔓。
“啊？是你啊，这样瘦了啊。”程蔓蔓快速的扒拉原主记忆——王纯纯，是她大学同学。
大一开学时，是个身材超重十几斤的妹子，一连两月不能吃主食，老师让她吃苹果，苹果苹果，吃得她想退学。
“你胖了高了。”
“哦，之前是117，现在是124，不过那时候是饿的……”原主身高172，她来了后，在监狱呆了三年，又长了5公分，如今是177，可以去当模特了。
“听说你出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她不知道，有人说是怀孕了，有人说是车祸了，总之退学了。
“嗯。”程蔓蔓垂下美眸，表示不想提过去的事。
“加个微信吧，晚上聊，我得回剧组了。”
“好。”
……
与王纯纯在微信上聊了一回，才知道她现在是二三线女明星的替身，收入有限，却比普通白领要高。
“我们那一届，有几个签了公司，却也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小经纪人，没有出名的……”
“这是正常的。”不过三流学院，大专文凭也不硬。
“你想当替身，我可以给你介绍工作……”高出自己大半头，也抢不了自己的工作，多个伴也好。
很多明星通告多，自己在保姆车上睡觉，只有拍正脸才会过来补几个镜头，别的全部让替身们上。
“我还是喜欢当群演，混混日子……”
“一个月没多少收入，能养得好自己吗？你打了水光针？”几年不见，不化妆也那么水灵灵，白嫩嫩。
“……”程蔓蔓只是笑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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