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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油纸伞一时着急给甩了,漫天的雪花没一会将两人衣衫覆满晶莹。
扶着白曜,黑眸低垂,看着脚下的滑地,精致清透的眉眼安安静静,素白的雪,将人衬得越发光彩夺目。
再去看倒地的伞,弯腰去拿。
白曜忽将他腰搂住,胳膊收力,大掌钳住后颈,俯身吻去。
十分急迫。
大雪纷飞,似从九天下来的一对璧人,相拥贴唇,雪花落在身上,更添了几分意境美。
白曜闭眼亲,南易全程睁眼,雪花时不时落在睫毛,迫使眼睛轻颤,但还是盯着那密长的睫毛看。
越亲越停不下来,南易把他按后颈的手推开,脑袋后仰,白曜这才掀眸,放在腰上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
“落一身雪,松开。”
“容容,你好好看。”
“你也好看。”
“你更好看。”
“你最好看。”
“容容才最好看。”
说着又在他嘴上重重啵了口,声音很大,南易在他亲完心虚的看了看前后。
见没人才抬头看向白曜,“回去了。”
银眸深弯,弯腰将伞拿起来,抖了抖上面的雪,撑在二人头顶之上,掸去衣服上的雪。
将伞递给南易,膝盖微弯。
“……”
见人不动,不由扭头道:“上来。”
南易趴到他背上,握着伞柄的骨指往上抬了抬,另一只胳膊环在白曜颈间,道:“你慢点。”
白曜抬眸朝他笑。
黑眸转看对上笑吟吟的银眸,南易顿了顿,忽而在他脸上亲了口,“走吧。”
“容容,还要。”
贴近菱唇落了吻,两人亲的时间越长,握伞柄的手就越酸,稍微松点力伞面倾斜。
雪花不是直落,伴随着风会斜飘,没被伞挡下的再次落于衣衫上。
平日里这条路走的人就少。
南易才敢亲。
“咳。”突然一声苍老的咳音由远及近。
南易思绪一收,唇瓣分开,将伞柄握正,白曜朝音源望去,在看到来人时银眸中的笑意淡了几分,喊道:“大祭司。”
南易不认识那满身银饰的老婆婆,但听他喊祭司,挣扎着下来,白曜在他pi/gu上轻拍了下,瞬间臊的双耳通红。
大祭司朝白曜点了点头。
也喊了声少主。
南易看着大祭司觉得她好冷,眼神犀利,面无表情,下意识搂紧白曜。
双方擦肩而过时,白曜声线沉冷压人,“大祭司是不准备把本少主放在眼里了?”
脚步顿停,身上的银饰随之而停。
“不敢。”
“容霁乃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何视之不理?”
南易没想到他是为了自己。
可喊不喊他无所谓,他不是也没喊大祭司吗,干嘛揪着这个问题?
他天天在自己面前跟个求安慰抚摸的修勾一样,都忘了这孩子也可以很冷的。
大祭司沉默了几秒,喊道:“少夫人。”
南易不明情况,有点尴尬,扭头笑笑:“大祭司好。”
大祭司嗯了声,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或许因为年纪资历摆在那,南易觉得她一点都不好惹。
白曜将南易下滑的身体往上托了托,抬步下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