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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早已遁入空门，看破红尘。”
南易失望的啊了声，又问：“那你想过还俗吗？”
“不曾。”
释竺感受到小狐狸的失落，心也跟着一揪一揪的疼，他自小长在净明寺，这里就是他的家，还俗该去哪？
“和尚，你会不会一直对我很好？”
“只要你不做伤天害理的事，贫僧会待你好。”
“如果我伤天害理了怎么办？”
清冷僧人许久未言。
皙白的双手捧着俊脸，狐眸弯笑，“你不能骗骗我吗？妖也爱听好听的话。”
释竺见他笑，胸口没由来的泛起一股酸涩感，将人揽入怀中，“狐狸，好好修炼，将来定会得到成仙，莫要入了歧途。”
虽然起有姓名，但他还是喜欢喊狐狸。
南易知道他法号，也是喜欢喊和尚。
“我不想成仙，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和尚你想成佛吗？”
释竺苦笑：“破了太多戒律，不可能了。”戒律破一次，能去戒堂罚跪赎罪，破多了谈何成佛？
他现在对自己的未来也很迷茫。
南易心酸酸的，也跟着沉默了会，嗓音低哑，“等我能把耳朵和尾巴收回去，我就去山下找份工，攒点钱买房子，你想还俗我们就去住，你不想……”垂眸，小声道：“不想就算了。”
释竺将小狐狸抱紧，手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问：“感觉如何？”
“不疼了。”知道他不想谈，也就跟着换了话题，“和尚，你听过什么狐狸故事？”
“幻化女子，祸害苍生。”
“……”
等了半天也不见下言。
“没了？”
“嗯？”他看的最多的书是经文，杂书也就那么几本，故事里的狐狸精都是妖颜祸水。
“你有没有听过青丘九尾狐？”
“青丘？”摇头。
“青丘九尾狐，好漂亮的，他们天生带神力，会变人变花变草，和尚，你看我好看吗？”抱着释竺蹭蹭。
释竺不由失神回了句好看。
一开心尾巴就会使劲晃，红绒耳跟着高兴抖动，“和尚，我好喜欢你。”
释竺被他一再告白弄乱了心。
“我知道一个你们和尚的故事，想不想听？”
“嗯？”
“法海，听过吗？”
释竺不解重复：“法海？”
“故事是一条白蛇报恩，修炼千年找到恩公并嫁给了他，可惜被和尚拆散了。”
“人妖殊途。”
尾巴停止晃动，冷飕飕盯向释竺，“你也觉得他们应该分开？”
释竺下意识回避他的眼睛，薄唇轻启：“自然。”
“为什么？”
“人妖殊途。”
“他们生了个小宝宝还是文曲星下凡。”
“……”
贴着和尚的颈脖吻，啾出好几个梅花，释竺任他亲，还主动抬着下颚方便他动。
“你是不是嫌弃我是妖？还是个公狐狸？”边吻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