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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一切走上正轨,林飞的家具也送过来了,又去镇上买了一堆书,填充了自己家的书房。
林玉湖终于有了自己的绣房,绣累了就去书房看看书,有杨七月这个强力护卫在,驾车去镇上,县城逛逛街,卖卖绣品,美的很。
自从小张氏路上生孩子的事发生,林飞也说了成亲太早的弊端,要求林玉湖成亲必须在十八岁以后。
现在的林玉湖对于婚事的态度就是躺平,毕竟还有两年呢,不急。
林大虎三兄弟匆匆回了村子,怀里抱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借了林飞家的马车又去了县城。
晚上林飞下山回家,正好碰到了来还马车的林三虎,林飞随口问了一句,说是在一堆死孩子里找到一个能喘气的,带去县城医治了。
本来没放在心上的林飞被接连发生的事弄的不得不慎重起来,先是林二刀来拿猪肉的时候说附近逃荒安置的村子都丢过孩子。
然后是村里有户人家的孩子被去镇上找活儿干的人遇到,孩子昏迷被陌生人带着。
几个汉子硬抢回来的,惊动了官差,陌生人离开后孩子醒了,认出是村里的叔叔,这才回来。
然后县城里开始传有拍花子专门盯着刚刚安置好的灾民的孩子动手,县衙派了官差来林家村了解过一次情况,让大人看好自己家孩子,然后才离开。
林飞叮嘱林玉湖最近出门注意安全,最好少出门,出门一定要和杨七月待在一起,不能分开。
然后才放心进山了。
几天后林飞追发现一个狼群拖着半具孩子的尸体进了深山,跟上去灭了狼群检查了一下孩子的尸体。
不是被狼咬死的,孩子的双腿齐断,像是被利器砍断的,死因应该是失血过多,而且内脏还有一点温度。
采生折枝四个字突然蹦了出来,人贩子是林飞最讨厌的人,而采生折枝就是林飞最想杀的人,仅次于小日子过得不错的人。
浑身杀气的林飞挖了个坑,埋葬了孩子之后,顺着狼群来时的路找了过去。
七八具孩子的尸体躺在地上,惨不忍睹,同时林飞也确定了采生折枝的事,因为眼前的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埋葬以后,林飞快速回家,骑马奔向县城。
转了几圈,没发现有残废孩子乞讨,然后就找了个小乞丐,给了一两银子,一篮子肉包子,然后跟着去找了他们的头儿。
小乞丐们也没见过县城有残疾孩子乞讨,而且乞丐窝里也没有残疾的,这条线断了。
只能去药铺打听,为了存活率,肯定会用到伤药,总不能自己采药自己制吧,买是最方便的,而且这东西人人都需要,并不会引起关注,随便编个理由就行。
打猎受伤需要准备一些,砍柴被伤了需要用一些,打架受伤了也是理由,走镖路过需要备一些。
这都是理由,只能看看有没有人留意了。
问了几家药铺,最近都有卖伤药,而且量不小,加起来差不多有五斤左右的伤药被买走,整个县城的伤药都没剩多少。
而且理由跟林飞想的差不多,一伙人带着兵器,说是镖局的,被灾民打猎了,每家药铺都买了很多。
一伙人说是刚刚安置的灾民,路上发生过几次战斗,村民受伤了,需要伤药,同样是每家药铺搜刮了一圈。
这伙儿人在县城或者附近的镇子上,只有这种大地方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租房子或者买房子,挖个地窖,什么都解决了。
靠林飞一个人没办法了,只能找官府,拿着秦羽墨的令牌直接去了县衙。
王恒,均摇县的县令,接过林飞手里的令牌仔细确认了一下,问道:
“阁下是林飞少侠?”
“是我,不过我不是什么少侠,只是一个猎户。”
“那本官就称你林公子了,林公子来是给村子要地的吗?”
“不是,我们已经安顿好了,而且安置的很好,这次来是有别的事。”
“林公子请说。”王恒也接到过秦羽墨的命令,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在山中打猎,意外遇到一些情况,在县城里打听了一下,应该跟我想的差不多。”林飞一脸严肃的说道。
“什么情况?还请林公子细说。”似乎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王恒的态度也有了变化。
“采生折枝。”林飞缓缓吐出四个字。
王恒脸色大变,狞声道:
“林公子说的可是真的?采生折枝依律会被削为人彘,流放三族,永不录用。”
“我在山中见到了几具孩子的尸体,都是被人为弄残废的,而且最近很多村子都有丢孩子的现象,城里的各个药铺被人以各种理由买走了大量伤药,所以我断定有人采生折枝。”林飞缓缓说完。
“林少侠还打听到了什么,一并说完,我好安排人手调查。”
称呼变了,自称也变了,王恒严肃道。
“孩子应该很多,车马进出方便又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应该就是他们的窝,县城或者周围的镇子应该可能性最大。”
“没错,村子里来了外人很容易引起注意,所以地方越大越安全,或者是山里也有可能。”
“山里不太肯能,采生折枝会散发血腥味,山里野兽太多,对血腥味儿很敏感,太危险。”
“那就只有县城和镇子了。”王恒缓缓确定了一个范围。
林飞点头,王恒狞声大喊道:
“来人,所有衙役捕快马上集合,取消休沐,所有人一个不落的给本官来县衙报到。”
“是,大人。”一个文书应了一声就去通知人了。
很快,待命的衙役官差集合,王恒阴沉着脸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面,等着手下集合。
林飞一张严肃脸,双手搭锏站在一边,腰上挂着秦羽墨的令牌。
有见过的官差知道这是王府令牌,以为是出了什么事,王府来人追究责任了,开始暗暗思索自己最近办的事有没有伤天害理,有没有无意间得罪什么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