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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且断断续续的辱骂声中沫烟微微皱眉，随后手缓缓向下压了压，撤去所有的折磨。
“我想，现在的你应该知道什么是配合了。”沫烟淡淡的看着女人，靠在椅子上。
女人抬头，眼神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沫烟，想要擦一擦嘴角却发现手不知何时被变短了数倍的铁链牢牢的固定在椅子上，难以动弹。
“始源者是什么？有多少？还有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拥有理智，又为什么可以控制狂乱者。
对了，最后我会对你的犯罪记忆进行调取，根据做了多少坏事进行审判，如果你老实配合的话我可以适当减免让你待在这里的时间。”
“我叫鸠……”
“我没问你的名字。”
女人顿时啐了一口，随后又想笑，但在沫烟抬起搓响指的手势中笑容瞬间收敛。
“你居然不知道始源者？你不就是始源者吗？难道……”
“少套我的话，你的嘴里再吐出来任何我不想听的词汇，我的响指会直接打下去。”
“……真是警惕呢。”
女人嘴角看起来好像是想要往上扬，不过被她给硬生生的制止住了，脸上表情有些扭曲。
“始源者。顾名思义，就是一切狂乱者的源头了，正是因为我们的存在，这个世界才诞生了我们的族人狂乱者，当然了，这些只是最低级的族人，还需要经过成千上万年的进化才能和我们一样拥有理智。”
说到这里，她眼神戏谑：“其实我们并没有制造狂乱者，你猜这些毁灭世界的怪物是怎么出现的？”
啪——
响指落下。
“别，别，我说，我说。是这个世界在讨好我们，讨好我们背后的伟大主宰，所以抛弃你们人类并让狂乱者诞生了。”
沫烟抿了抿嘴，脸上依旧没有出现任何表情，问道：“按照你的话来说，你们始源者都是外星人？”
“不！我们是地球人！我们曾经也是人类，只不过我们获得了伟大主宰的注视，于是我们的生命等级得到了进化。”
“进化？”
沫烟疑问的嗤笑一声，
“伟大主宰是谁？你们又是怎么得到它的注视的？”
“伟大主宰，不可说，不可听，不可观，不可言，不可写……”
啪——响指落下。
“别，是真的不能说，人类根本没法描述出伟大主宰的全貌，你非要我说的话，那就是黑暗与混乱绝对的主宰，行走在诸天之间的流浪者，无人可见无人能见。”
“至于怎么得到的注视，其实我也并不清楚，我只记得我们一群人聚到了一起然后莫名其妙不知道为啥就变成了始源者，然后我们的力量通过一个个诞生的族人连在一起在无意识中毁灭了科技文明。”
沫烟揉了揉太阳穴，按照这个始源者的描述，那什么主宰的特性居然和真神有几分相似，也就是说那个伟大主宰很有可能也是一位与真神相差不多的神。
所以……这个世界也许是卷入了神战当中吗？不，也许只是神们随手洒下的光辉中诞生的一群自以为是的臭虫罢了。。
“略过这个话题，告诉我始源者一共有多少人，你的实力在这些人中排多少。”
“一千零八百，最开始其实我也不知道居然有这么多，后来我们所有始源者的恶意连接在一起毁灭世界时我才知道的。”
“我的实力，当初毁灭科技文明的时候大约排在九百多，现在我也不知道。”
沫烟扯了扯嘴角，一千多比普通狂乱者强大数倍的始源者，其中的九百多还和现在的她一样差不多强大，令人绝望的差距。
此时，那个女人突然又试探的补充道：“你最好放了我，我们定期会开聚会，一周后就是固定的日子了，我没到场的话他们会来这里寻找我的，毕竟我是这周围有名的大美女，聚会没我就没了乐趣。”
“附近最强的始源者可是能变成一栋楼一样庞大怪物的，你放我离开我帮你隐瞒你的存在如何？甚至我也可以客串你的神，帮你传教，嘿，你这个想法太天才了！”
“等时机已到，告诉人们他们一直以来信仰的神其实是狂乱者的时候，那种绝望一定很棒，一定能催生出很多的族人……”
沫烟瞥了一眼她，她想知道的消息大致都知道了，而且，以后如果遇到不懂的来问就是了。
“那么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其实我并不是始源者，我是神眷者。我信仰的是真神而不是你口中的邪神。”
“放屁！你家的才是邪神！你踏马再说……”女人瞬间激动起来，沫烟的话触动到了她心中最深处的信仰。
“开始审判，犯罪记忆调取。”
沫烟直接把女人的嘴用一个巨大的拳套堵住，随后利用新摸索出来的功能调取犯罪相关的记忆。
可惜的是，她只能调取和犯罪相关的记忆，其他的是无法调取的，否则刚才就没必要审问了，直接调记忆方便太多了。
片刻后——
“很好，最终审判是无期。在无尽的岁月里忏悔下去吧。”
沫烟深呼吸一口气，从监牢中离开，回到了现实世界当中。
始源者们一周后会聚会，根据女人被抓的时间，现在只剩四天了，四天后这个城市会迎来更大的危机，
在那之前，必须要想到除了真神以外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