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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意让薛姨妈很动心。
但是薛姨妈也有疑问:“太子如今年岁也不算大, 你妹妹比他年纪大了些,宫里能答应吗?”
将心比心,她只要把自己的想法带入到皇后的身上就会觉得这事儿不可能成功。薛姨妈自己还想要个好点的媳妇儿, 就算是给儿子挑个妾也要找不错的姑娘, 要老实听话不调皮的才行,薛宝钗和老实听话不调皮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皇后比她能挑选的范围广不说, 而且人家也有对全天下挑挑拣拣的底气。她是给太子挑侍妾,这事儿已经不算是私事儿了,要是侍妾的地位再高点,比如说良娣, 这是要彻查三代, 如果入选女孩的父兄有违法乱纪的事儿,再或者有明显的污点在身上甩不掉, 群臣是要在朝堂上议论一番,甚至是要对着皇帝一顿乱喷的。
而且皇后疼儿子的心和天下做母亲的女人差不多, 处处以儿子为先, 深宫里面规矩更多, 侍妾更难做。
薛姨妈没有站在皇后的角度上考虑过这件事情, 如果站在皇后的角度上, 对薛宝钗用要给挑剔的目光看待, 她也不会问出这个问题。也没有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考虑这个事情,如果站在自己疼女儿的这个角度上,就不该和夏金桂讨论下去。
夏金桂是本着有枣没枣打三杆子的想法, 就说:“人家还说女大三抱金砖呢, 当初你们想着把妹妹许给贾宝玉的时候, 妹妹不也是比表弟的年纪大吗?”
可是宝玉的年纪也比太子大了一点啊!
她反而觉得夏金桂这说法很对, 女孩子大点怎么了?大一点更稳重。能规劝夫君上进, 能管好家务。
她完全没想过,规劝夫君管好家务是正房大妇该做的事儿。
深宫里面如果真有侍妾和宫女规劝太子上进,这不是幸事,这不是书上记载的贤妃德行,而是下一刻就要驾鹤西去的悲剧。
就是想给宫中的男人进言,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薛姨妈很心动,财帛动人心富贵迷人眼,当初全家来京城就是奔着宫中去的,她觉得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条路上。
所以特意找夏金桂把事儿问了,这次走的是夏家的路子,夏家和宫里的关系密切,夏家因为生意,宫里有关系好的太监,这些人也想找个能出头的女人做靠山呢,只要是夏家找来的女孩合适,他们保证能让薛宝钗进宫。
薛姨妈得了夏金桂的说法就兴冲冲的来找薛宝钗。
她来的时候王熙凤正和珍大奶奶一起聊天,王熙凤也是一肚子的烦心事儿,没功夫管薛家,所以薛姨妈来了她知道,但是没问那么多。
薛家那边的事儿荣国府的人还不知道,只以为薛姨妈是来看女儿。
而王熙凤这时候是又气又恼,暗地里还充满了幸灾乐祸。因为贾琏这好··色下··流的玩意被尤三姐调··戏了!
这事儿还要从贾琏前几天大摆筵席感谢族人来帮忙的事上说起。本来吃完了饭,大家散了也没什么,但是族人们散了,他和贾珍又摆了一桌开始喝。
这次也没外人,这对堂兄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着外面的吹拉弹唱和女孩婉转清亮的嗓音,贾珍就说起最近京中的热闹,不知怎么了话题就扯到了薛蟠身上,说薛蟠最近喜欢窑子里的粉头花魁。
这些日子为了那些人尽可夫的女人一掷千金,日日在青楼和人家拜堂,银子花的如流水一样,大家都是花丛中的混账,就他混的与众不同。贾珍这样的败家子都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再大的家业也禁不住薛蟠这么折腾”。
说到薛蟠,贾琏就跟贾珍说:“那日打发二妹妹出门,我去老太太跟前回话,发现屏风后面有个小娘们骚气的很,隔着屏风扭腰顶胯,后来打听才知道是薛大傻子的媳妇,听说也是金枝玉叶一样养大的,没想到啊”
两人哈哈笑了几声,都喝的脸红脖子粗,贾珍举杯和贾琏碰了一杯:“叫我说,薛大傻子降不住那匹烈马,早晚头上的帽子要换色。”
说完又想起来一件事,和贾琏说:“京城说大也不大,夏家的事儿我前几年也听过一些,他家的老爷没得早,这对母女和夏家的人又闹的难收场。人家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纷纷扰扰也有流言蜚语传出来,不知道真假。我当年以为是夏家的族人故意传些脏话污蔑人家的名声,听你这么一说,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真是假。”
贾琏提着酒壶满上:“真不真假不假的不管,不干咱们的事儿。我也跟你说,我们衙门里有个推官,就喜欢找那些妇人,他还掌管着推勾狱讼之事,前几日构陷了一个浪荡子弟,那小子前脚被抓进大牢,这推官晚上去他家夜会人家寡母,可是被他弄进大牢的这小子也是京中有名姓人家的子弟,虽然是旁支,大宗却不好得罪。这丢人败兴的事儿都能想的出来前后因果,府尹大人知道后很恼火,最近有让这推官滚蛋的意思。我就不知道他图什么?自己有家有业的还干点这事儿,一旦被戳破,那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贾珍摇头,跟贾琏说:“琏儿,你是不知道,有时候徐娘半老更有韵味啊!”
贾琏跟贾珍的口味不一样。
贾珍的爱好更惊悚一些,贾琏的爱好顶多是白天那啥,偶尔埋怨妻妾放不开罢了。
贾珍看贾琏没听进去,就说:“我知道你与我不同,哥哥今儿带你见识一番,免得你没见识。”
贾琏是真的没法想象半老徐娘会有想什么样的韵味。
哪知贾珍已经让请尤老娘和尤二姐了。
贾琏一下子吓的酒醒了一半!
这可真的惊悚!
“别,慢着,别去”
贾琏喊人呢,但是这里伺候的奴才是宁国府的人,哪里听贾琏的,下人一溜烟的出去了。
贾琏一头汗,用手一抹,觉得这哥哥疯了!
贾珍斜着眼看他:“瞧你吓得!不过是请来一起喝酒罢了,你想成什么了?”
喝酒也不能让尤老娘来陪酒啊!
“这成何体统!”哥哥你做个人吧!
贾珍不在乎:“你看你,放心吧,我和她老人家也是喝过酒的。”
贾琏就想劝劝他,你这有点太过分了啊!
还没开口,门被一脚踹开了。
贾琏转头一看,尤三姐在门口站着!
尤三姐冷笑了一声,盯着贾琏:“二爷要喝酒?”
说着走过来,直接一提裙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他们兄弟中间。一手搂一个,对贾琏贾珍说:“二爷新来的,也别客气,把你汗巾子解开,也让我看看你那家伙。”
贾琏真没见过这样的人,目瞪口呆。
尤三姐不管,直接一手推开了贾珍,搂着贾琏的脖子,另外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二爷,好久没来了,我也惦记您呢,既然来了也别客气,让我看看二爷是不是银枪蜡样头,脱啊!”
最后两字很大声,吓的贾琏一哆嗦。
这会尤三姐像个恶霸,贾琏像个小媳妇。
小媳妇委屈的喊:“放开!放开手!”
尤三姐也确实放开了,她一把推开贾琏,就开始撕扯他,嘴里说着:“二爷,别害羞,门开着呢,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
门被踹开了,是真的开着呢。
贾琏他要脸,手忙脚乱的推开尤三姐爬起来,顾不得自己的外衣被扯下来,捂着腰带跑出去了。
他衣服都没穿,回来跟个受惊的小媳妇一样,一开始王熙凤当他是喝多了,毕竟以前就有把衣服脱在前院的事儿,让人问了一声,兴儿替贾琏隐瞒,王熙凤也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今天为了这件衣裳珍大奶奶特意来了一趟,把衣服送回来了。
王熙凤得知了前因后果也惊呆了,贾琏这厮居然遇到对手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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