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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帝乐追问道：“那条鱼也没跟图帝交过手吗？”
虚浮华道：“不知道。至少御剑鲛人每次都是怎么来的就怎么走的。”
古帝乐套出了关键点，笑问道：“照此推断，十方世界跟银槐妖图距离很近甚至是相互连通的。或者，你常驻银槐妖图？”
虚浮华道：“不知道。长开后我被安排分管银槐妖图，我负责虐待那老家伙。”
古帝乐道：“也是可怜人。”
洪运生听着二人一问一答，仍然无法代入普通百姓的角度去感受被残害的恐惧，他暂时放弃努力，略显幼稚地问道：“你们残害无辜和弱者，难道良心不会痛吗？”
虚浮华道：“主人说，人类享受虐待，施虐和受虐，都是人性的最后欲求。”
古帝乐插话道：“你有没有想过你被洗脑了？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的主人从小就跟你说，助人为乐才是人性的最后欲求，你会不会听话去助人而非害人？”
虚浮华道：“我一直在助人为乐。”
古帝乐道：“你信吗？”
虚浮华道：“他们至死都在叫喊。主人说过，人在痛苦时往往闷闷不乐，从不爱说话开始，直到最后悄无声息地轻生自杀。而在快乐兴奋时，除了叫喊之外，再无其他的发泄口。我们都印证过了，主人万能。”
古帝乐一时语塞。
洪运生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主人从一开始，就让你活在了假象里呢？”
虚浮华道：“主人是在骗我快乐吗？我一直处在兴奋和快乐的状态，如果这就是主人给我的假象，我十倍感谢主人的用心。”
洪运生一时语塞。
萧狂不再尴尬，干脆道：“今天你死定了！没得快乐了！死亡难道也让你快乐？”
虚浮华道：“主人说过，铲除异端的道路上危险重重，不可避免地会在血与火的淬炼之中牺牲，这是我们最后的快乐。”
洪运生叹气道：“怎么现在提到十方世界和你的主人，你不狂乱了？你有没有自己的想法？有没有想过之前的狂乱是因为受人控制，而现在，那力量已经逃离你身？”
虚浮华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真相？”
洪运生道：“不希望你死得不明不白。你认为你的主人是杀不死的么？”
虚浮华坚定地点头。
洪运生道：“你可以选择一种死法。”
虚浮华看着三个男人，笑道：“爽死。”
……
有些人该死并不是因为她作恶，而是因为她无辜。就像炮弹被制造出来后终究会被引爆的一样，是因为背后有人要作恶。
虚浮华就是被诡秘之主制造出来的人体炸弹，她自始至终的任务是且只是——
粉身碎骨。
虚浮华并没有说出她管辖区内的国子监的学生淫乱小组，但是残留在她体内的诡秘之力帮了秦思彤大忙，这点线索让秦思彤追踪到了跟虚浮华有染的淫乱小组负责人。
这些负责人不分男女，都跟虚浮华保持着某种密切的关系，而淫乱小组的学生里面绝大多数，也都跟虚浮华不清不楚。
这些淫乱小组被连根拔起，经过审讯，死不悔改坚守诡秘之主的信条教义的，全部被流放到矿区挖矿，其余的留校察看。
然而这只是意外收获，关于工作时间修改的草案事件，又有了新的进展。
东区议会议长蒋督公，他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