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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师不好意思的说:“刚才以为你外出了,伙计们训练辛苦,饭量大,饭菜吃完了。我再给做一点。”
“算了,不吃了。”
苏兴虽然是管家,但是没有开小灶的权利,平时和伙计们一起吃大锅饭。
来到后院,见段奎等铁匠在挥汗如雨的打造兵器。段奎手里拿着一把宝剑在锻造。
“怎么样了?”苏兴问。
段奎抬起头说:“快了,要是急着用,现在猝火就好,要是不急用,我再锻造一天一夜,这把宝剑出来以后,是我见过最坚韧最锋利兵器。”
“为什么?”
“两把宝剑取自几把断刀,那断刀有些年月,看似破铁,实际上在战场上立过汗马功劳,刀刃都卷了,每把旧刀杀人不低于一百,铸铁里面有鲜血浸染,有了兵器之魂,再者,你弄来的焦炭真的好,比木炭的温度高上数倍。这样的条件,我造不出两把好剑,对不起我十代铁匠传人的名号。”
听段奎这么一说,苏兴来了兴致,脱去上衣,抡起铁锤,叮叮当当敲打起来。
多日没有干过农活,手上没有了老茧,不一会儿,手掌上起了血泡,血泡破裂,血水顺着铁锤柄一直流到铁锤上,每敲击一下,血水发出“滋啦”一声响,一股白烟升腾。
四更以后,段奎再次把铁剑猝火。
水盆里发出“滋”的声响,一股耀眼的火苗升腾。像是一条小蛇在翻腾,消失在黑暗的星空。
段奎愣了好久,举起小捶敲击数下,把铁剑递给苏兴:“管家,你试一下。”
苏兴接过宝剑,长度适宜,重量可手,轻轻挥舞几下,剑体带着重影,发出尖利的“嗖嗖”声。
“好剑!”苏兴说着往一块老榆木上砍去。
老榆木疙瘩应声从中间断裂。
“好剑!”段奎也叫到。
“嚓!”的一声,苏兴往一把刚打造好的长刀上砍去,长刀断作两截。
“你锻造的刀子太差劲了!”苏兴不满的说。
“管家,刀子绝对没有问题,不信你看。”段奎捡起来地上的半截断刀,往刚才了榆木疙瘩上轻轻一劈,榆木疙瘩又断了一截。
“管家,一把刀子能把榆木疙瘩这样轻轻的劈开,已经是上好刀子,不是我锻造的刀子不行,是你手里的宝剑太厉害。”
苏兴从地上捡起来一根鸡毛,在刀子上一吹,羽毛齐刷刷的断开。
‘不错,你再修饰一番,明天交给我。’
“是,管家。”
“早点休息吧!”
鸡子已经叫了,还早点休息个屁!苏兴刚才锻剑,忘记了时间。
“管家,有件事给你说一声,焦炭马上就要用完。”
苏兴迟疑一下,说:“你不要管了,明天这个时候我给你运来。”
回到房间,没有睡意。苏兴在伙计的房间里叫起来潘四等人,骑上马,后面跟着推车的长工,趁着黑暗,一路出了村寨,往西山而去。
晚上,苏兴从西山回来,推车的长工满载焦炭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