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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焕顿时陷入沉默，感觉自己的智商突然就被赶下高地了。
旁边的王山却忽然抬头看着冯尘，眼里闪过一道惊喜崇拜的亮光。
他以前也是认真读过书的，自是能从这几句话里品出几分不一般的滋味。
短短的几句话，二十四个字，却仿佛蕴藏着人生至理！
看到张焕一脸懵逼，以及王山一脸震惊加崇拜的样子，冯尘这才感觉舒服了些，转身向屋里走去，道：“天冷，进来说吧。”
走进屋子，张焕已经明白过来，自己刚才那番话惹到冯尘了。
所谓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这座小院再破再烂，那也是冯尘的家。
自己把这地方好一顿贬，那岂不是连冯尘一起贬了，虽然他压根儿没这个意思。
他随手解下披风，交给始终跟在身后的武师，挥手让两人退到门口守着，然后笑道：“刚才是我孟浪了，冯尘老弟，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呵呵，已经忘了。”
冯尘点点头，请张焕上炕入座。
他也想明白了，自己没必要跟这个纨绔少爷置气。
再说，他还有求于人家呢。
炕上放着一张小方桌，冯尘和张焕盘腿相对而坐，正说着话，王山端茶进来，轻轻搁在两人手边。
“从街市随便买了点，不是什么好茶。”冯尘说道。
张焕翘着个二郎腿，端起茶杯尝了一口，皱着眉头咂了咂嘴，把茶沫吐回杯中：“味道确实不太行，换一种吧。”
“……”
冯尘扭头看向王山：“给张公子把茶撤了，换白开水。”
“别别别！”张焕急忙捂住杯子，赔笑道，“刚才是我没品出滋味，这茶入口微苦，可回味香甜，好得很，好得很！”
冯尘懒得陪他耍宝，直奔主题道：“你拿到施春华的情报了？”
“当然！”
张焕这才正经起来，从袖口拿出几张纸笺，放到冯尘面前。
【绝密情报】
姓名：施春华
性别：女
身份：京城十大名妓、教坊司三大花魁之一、紫瑰阁主人
风格：妩媚多娇、柔情化骨
规模：波之大，一只手握不下
特长：诗琴双绝
喜好：弹琴、咏怀和边塞诗
代表作：琴曲《春月花思》、《画美人》，诗《离乌江》、《望塞关》、《秋沙辞》
（编者：张焕）
冯尘不动声色地看完，将纸轻轻搁下，继而对张焕竖了个大拇指：“你不去搞地下工作真是可惜了！”
“地下工作，啥意思？”张焕挠挠头，“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搜集来的，你就说有没有用吧！”
“有用。”
冯尘给予肯定，再次回顾情报中的信息，不由得轻声赞道：“这位施大家号称诗琴双绝，想来是一位才女，难能可贵。”
张焕很赞同他的观点，跟着点了点头。
能成为名妓的女人，肯定都有两把刷子。但是纵观京城十大名姬，以诗才闻名的，也就只有施春华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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