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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解语出了事。
闻北蓟把这件事的详细都告诉了霜尺。
霜尺听了虽震惊,但还是竭力安抚他,告诉他那不是他的错,只是个意外。
谁知泗儿不知怎么猜到了他的身份,泗儿私下里试着问他。
闻北蓟不想在她跟前说谎,便承认了。
偏偏那时候,赵世因家中的事,要跟泗儿一刀两断。
泗儿竟央求闻北蓟给她出一口恶气。
闻北蓟不知她想怎样,泗儿便指着楼下在门外徘徊的一个青年书生:“看到了么?那个傻子,惦记我不知多久,可惜他家里管的很严,又没有钱,我为何要去应酬这种人?哼,这种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又想吃肉又怕被烫,最是无用……”
闻北蓟看着王蟾,却想起了王六哥。
“那姓赵的原本说的好好的,如今为了他那母老虎老婆,说踢我就踢了我,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又听说他在外头可还有人呢……”泗儿却凑近了道:“蓟哥儿,你不是会用针么?你就像是对王六那样,我已经约好了赵世,回头等他来了……就让此人杀了他!你说好不好?”
闻北蓟大惊:“这怎么行?王六是病了,那个人他又没有病。我、我不能,再说……”
赵世是夏绮的夫君,夏绮又是陈献的表姐。
只是泗儿不知道罢了。
泗儿道:“你怕什么,又不是没干过,再说,这种男人留着也是祸害,听说那个母老虎被气得胎都不保……请那个什么杨大小姐给保胎呢。”
闻北蓟本来不肯的,听到这里,忽然心里一动。
那次陈献带他去见夏绮,他从夏绮的身上,感觉到无尽的酸楚跟难过,在那屋子里坐了半晌,他几乎给那股悲酸绝望的气息淹没的窒息。
也许,真的是一件好事?
泗儿道:“蓟哥儿,去吧,再说你的针未必管用,也许上次只不过是凑巧了……不如你去试试看,如果能成呢,就是赵世该死,如果不成,那大家就一拍两散,我也不强求了,也出了这口气。”
泗儿叫丫鬟将后院的人打发了。
闻北蓟下了楼,骗了王蟾入内。
王蟾喝了茶后晕厥。
闻北蓟运针,可手一直抖,这不像是给王六用针,王蟾身上没有那种熏人的气味,他没有病。
大概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闻北蓟的手失了准,甚至再也没法继续。
而这会儿王蟾突然醒来,他如同发疯一样,推开了闻北蓟,跌跌撞撞出柴房,跑出了后院。
泗儿正等候,发现人跑了,大失所望。
“赵世眼见来了,这不是又叫他白羞辱我一次?我不管,你答应我的!”她不依不饶。
闻北蓟道:“姐姐,我、我怕……一来这个人没有病,二来,万一再出意外,或者像是害了解语姐姐一样,再伤着你,我岂不是……”
泗儿不由分说地呵斥:“别提解语那个蠢货,我又不像她那么低贱肤浅,我如今好好地,他怎能伤着我?”
闻北蓟小声道:“你……你怎么这么说解语姐姐。”
“我怎么说她了?”泗儿满脸鄙夷嫌弃:“她不蠢么?整天什么烂的臭的也去应付,为了点儿钱,连混码头的穷酸货色她也伺候的起劲儿,她算什么东西?死了才是报应,我提她都觉着污糟!”
闻北蓟向来把这些姑娘都看得十分美好,尤其是解语,听了泗儿这么说,只觉着完全不认识面前这个人。
泗儿却又笑道:“蓟哥儿,我知道你好,你替我除去赵世,以后我长长远远的跟你在一处,好不好?”
闻北蓟道:“什么……什么意思?”
泗儿抱着他道:“还有什么意思,你娶我进门,我自然就能伺候你一辈子了。你不是也很喜欢我吗?”
闻北蓟呆了:“你不是喜欢赵世吗?”
泗儿轻蔑地一笑,却又媚笑道:“我如今只喜欢你。”她说着将衣裳脱下,紧紧地把闻北蓟抱住。
闻北蓟跟解语霜尺混了那么久,把这些人当作很好的友伴。
起初解语也曾经勾搭他,闻北蓟因听陈献说那种滋味甚是,也想试试看。
谁知试过后,没感觉到,只觉着不过如此,累的很,又弄一身脏,还不如大家说话有趣,便再也不想要。
解语看出他没那个意思,就再没弄这种。
泗儿跟解语的性子不同,她有些清高,闻北蓟一直以为她不会主动这样干。
到泗儿倒了一杯酒,含在嘴里要喂他的时候,闻北蓟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