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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耳短发女绰号叫做秋叶,至于真实的名字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因为她从小就被人贩子拐卖到了国外的某个偏僻村子里面,最后当地了发生动乱,最后被某黑恶势力俘虏,从小接受这不为人知的训练,成为了一个杀人机器。
别看秋叶长相比较甜美,好像是某个大明星一样,平时总是脸上挂着一副笑容,其实她的手段更加的残忍,身手十分的了的,曾经在战场她被其他雇佣兵团所打伤,然后被那些畜生给糟蹋了,直到被沈子昂带人给救了出来。
而秋叶把那些糟蹋的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顿,残忍的手段让这群大老爷们都感到后背一阵的发凉,当时秋叶拿着一把匕首,把这些人的某处直接切掉,扔到了外面喂了狼狗,随后用一张渔网,把这些人紧紧的捆了起来;
用小刀一点点割掉凸起的皮肤,直到虽然这些小伤都不致命,却非常的残忍,当时不会死掉,最后的会因为全身疼痛,,以及流血过多而死亡。
当时沈子昂还走进去看了一眼,刺鼻的血腥味道,眼前的那些人一个个就像是一个血葫芦一样,满身的血迹,眼睛瞪的大大的,异常的恐怖。
还不止这些,还有一次折磨敌人,往那个人的脚底的手掌上,以及身上涂抹了蜂蜜,牵来两只野羊去舔那些蜂蜜,等蜂蜜舔完之后,就会疯狂的舔皮肤,最后皮肤会舔掉,啃食身上的血肉。
秋叶的身手,以及折磨人的手段,在整个雇佣兵团都是非常出名,都知道这个女人很不好惹,当时在国外的战场上流传着一句话,宁可当场挥刀自刎,也不要落入修罗秋叶的手里,否则你会生不如死,死亡都将是一种奢侈!
<tt_keyword_ad data-title="配饰服装"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04"></tt_keyword_ad>“秋叶,你坐我的车,其余的人开那面的几辆车就行了,都是昨晚刚弄回来,跟上我。”
沈子昂把头伸出窗外,冲着众人说道。
“好的,残狼。”
“明白!”
“”
秋叶甜甜的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如同瓷娃娃一般,俏皮的吐了吐小粉舌,钻进了副驾驶:
“还是残狼哥对我最好了,懂得怜香惜玉,不像那些臭男人,都不把我当成女孩子,真是讨厌死了。”
沈子昂打了一个哆嗦:
“谁敢把你当成女孩子啊,我都不敢,你要是发起疯来,真是要命啊,堂堂的修罗秋叶,谁敢惹你。”
“可是你敢啊,你可是残狼啊,我现在不就臣服于你了么,我可忘不了当时你对我有多么的男人,多么的残忍,是个女孩子就会喜欢呢。”
秋叶笑眯眯的眨了眨眼睛,不断的放着电。
沈子昂摆了摆手:
“行了,别说了,都过去的事情了,还说那些干什么。”
说完放了一首劲爆的音乐,一脚踩下油门,传来轰隆隆的引擎声,车子急速的朝着码头驶去,后面的三辆越野车跟随在其后。
“嗷呜~再快一点残狼,越快我越兴奋,太刺激了!”
秋叶坐在车里面手舞足蹈的,就跟那在酒吧里蹦迪一样,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腰肢,露出白皙的腰部,皮肤紧致,没有一丁点的赘肉。
再配上那脸上一副大大墨镜,嘴上涂着口红,实在是太帅了,就这个模样,哪个男人见到了都忍不住的看两眼。
当然只有沈子昂不一样,毕竟是号称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只看了一眼就足够了,绝对不会有第二眼的,一旁的秋叶看到了沈子昂在偷看自己,更加的卖力的随着音乐晃动身体了,也就是车上的空间比较小,要不然都得站起来摇头,在弄段花手了。
回到房间的韩墨萱,并没有躺下休息,而是拿着一个垫子和一条毛毯,坐在了窗前,蜷缩着双腿,双手托着香腮,眼睛看向窗外。
自己手里的百分之十的股份,是出生的那一刻,韩毅就把股份给了自己,在自己成年以后,就告诉自己,手里的股份无论如何都不能转让,除非是公司开不下去了,破产了再转让,要不然绝对不可以的。
之前有和莫磊接触过,感觉这个人比张强好一些,但是更坏一些,他都这个样子了,那他的父亲,肯定更不是个好玩意了,如果让他拿到了太多的股份,很可能会做一些对公司不好的事情。
拿出手机拨通了自己老爸的电话,还是显示着关机,皱了皱眉头,脸上有些忧伤的喃喃道:
“爸爸,你到底去哪里了啊,莫家又要购买股份了,我好怕我妈把股份卖出去啊,那样公司会有麻烦的。”
这两年来王小伟的变化有些太大了,为了利益不仅可以把自己介绍给张强,然后又出轨于张玉辰,如今又让自己和莫磊走的近一些,现在甚至有些怀疑已经出轨了莫一宏,不然怎么处处都向着他说话呢?
华夏北部,某黑煤矿,这里处于大山之中,仿佛是与世隔绝了一般,这个煤矿距离最近的镇子也要有几十公里,平时的物资都是有专门的人去购买。
这个煤矿也有一些食品商店和饭店,只不过确实小的非常可怜,最受人光临的就是那些女人开的理发店,至于里面有什么,都是心知肚明的。
这些女人有的很漂亮,但是有的也长的比较丑陋,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都是女人,身上穿的衣服都差不多,挺破的,没有外面的那些新款式。
在一个理发店门口,一个穿着非常脏的男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里面的正在给个人洗头的女人,女人年纪约三十出头,长相挺标致的,皮肤也挺白,身材前凸后翘的,虽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也足以吸引男人的目光。
这个男人用脏兮兮的袖口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舌头都有些发硬了,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下半身的木板,暴躁的用力的锤了两下土地,大骂道:
“沈子昂,我特么草泥马,迟早有一天我要弄死你,把我搞成这副鬼样子。”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从云海是消失已久的张强,当初沈子昂放过他一马,留下他的一条命,然后被送到了这个黑煤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