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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快就亮了,巫婆婆来了,说莲巫拜访,我才知道原来我所在的国家称为巫国,全国上下都是巫师,而巫师中又分为两大派,一派为蛇巫,如今的我就身在蛇巫,也是整个巫国的巫祖,是整个巫师国最为厉害最为尊贵的巫师,而一派则为莲巫,莲巫全部为女人,从没有男人入内,且终身不嫁,但两派从无派别之争,只因巫国开创之际曾经有血誓盟约,倘若两派争斗必将是巫祖无踪,巫力灭亡,巫国消失。
我大概知道了莲巫的情况就随巫婆婆去了大殿。到了之后才发觉这个地方真是奇特,如法杖顶端的形体,也如法杖一般散发着月之光辉。
从巫婆婆处知道这法杖就是整个巫国的灵魂。更让我想不到的是莲巫的大巫竟然是那个脚踩莲花之人,名莲遇,虽然她现在还踩不进浮空的莲花,可是她的声音却一丝没有变化,仍然带着轻薄的面纱。而她也如乌涂与王桥一样并不认识我。
会面很是轻松,有着巫祖的崇高地位,大巫莲遇对我很是尊敬,带来了不少礼物,像是朝拜一般,我再一次感受到了法杖带来的荣耀,没有巫祖的出现,法杖无人能够行使,没有巫祖的出现,我们所在的巫神殿将不会有月之光辉的出现,一切都是巧合,或是这是我的前世,我不知道,但既然是我的使命,我想我应该守护好这方国土。
最后决定在一个月后的巫神殿举行巫祖赐福大典,将对巫国的禁制加固,不允许外人入内。也是对所有巫师的考量。
入夜时,重新回到了竹林小屋,王桥在那里描绘着一幅画,我在他手下看到了乌云遮日,不禁心中恐慌。
“你为什么要画这样的画?”我问。
“白国的子民都有特殊的天赋,我所画的是我能看到的画面。也是将来会发生的事情。”
这是预见未来吗?可是为什么你没有预见自己的未来呢?我有些伤感的看着他。
“下面要画山洪横流,婴儿漂浮吗?”我有些无力的问着,我以为我强大,却似乎仍没有逃脱命运的安排。
“你怎么知道?”他惊奇的问。
我看着他,没有回答。
他却找到了答案:“你是巫祖!巫国的传说!”
我抱住了他的腰,我更想做那个满身缺点,柔弱爱哭,全身心都是王桥的梁一。
他停下了手中的画笔,回身拥我入怀。
“为什么选择我!”他的声音在我头顶轻轻响着。
我闭上眼睛,感觉那是最动听的声音。
“因为你是王桥!”我轻轻地呢喃。
他没有再说什么,亲吻了一下我的头顶。这种感觉明明就是王桥。我的眼睛开始酸涩。
“你回来的真晚!带你看一样好东西!”他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向了小屋后面的平台。
夜色已经来临,那里有着点点萤火,我以为那是萤火虫,走近了才发现,那些光只是光,满峡谷的星光,就像一条河流,从下往上蜿蜒游动。
“真好看!这是什么?”我问。
他转头看向我,说:“我以为你知道?”
我笑了,他也笑了,当然,这里是我居住地方!
“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我提议。
他看着我,想了想说:“东君愿”
我愕然,东君,黎东君,一环扣一环,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连王桥都在给我织网吗?
“这里阳光不明朗,月光却明亮,我愿自己是东君,如这点点的微光,永远陪伴你左右!”他低低的声音,带着暧昧的味道。
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如水的柔情。
“好!”我亲昵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王桥,一直是我的东君。
他抱起我回到了屋里,在我们激情亲热时,那只青色的蛇悄无声息再次咬了王桥,一切又回归安静。我气愤的看着躲回手臂的青蛇,恨恨地瞪着它,却拿它毫无办法。外面的月光确实很明亮,法杖在屋中轻轻抖动,好似在提醒我,我起身,握住它来到了屋外,一如第一夜那般开始用功。
清晨,我被巫婆婆的喊声吵醒,王桥也从我身边起来,帮我打开了门。我看到巫婆婆带人抬着一口棺材站在门外,那口棺材是我所熟悉的。
“巫祖大人,这是上天赐于巫国的宝贝,用来盛放圣器芒晶,原来一直由老巫保管,今天已经让人打理干净,送回巫祖大人之处。”巫婆婆说明来由。
“这是放圣器的?”我无比疑惑,用一口棺材去放一个法杖?
“是的,巫祖大人,请先放入屋内,老巫慢慢给您说明。”她征询我的意见。
“嗯……”我看着那令我害怕的棺材,无比的纠结。
看着巫婆婆的目光,我最终点头,站在一旁,看着四个人抬着那口令人恐惧的棺材进屋,王桥在一旁帮忙,等四个强壮的小伙出来的时候,巫婆婆在我面前施礼,四人也同样行礼,巫婆婆示意他们离开,自己同我进屋,王桥已经在一旁看着那个棺材。
巫婆婆轻轻抚摸那口棺材,说:“这是从天上而来的,来时里面就带着芒晶而来,整个棺材撞在地上毫无毁坏,这是巫国历代口述之事。每代老巫都会在年老之时说给选出继承自己衣钵的新巫听。但巫国存在几百年来,从没有出现过巫祖,我一直以为这也就是前辈们留下的传说。可是您的到来,我得到了启示,芒晶在这黑棺里发着光,我知道传说成真了,它一直在找巫祖。终于把您等来了。”巫婆婆眼里已经流出了激动的泪花,也许我不太理解,认为这些古怪的传说更像神话,虽然我就是神话中的神话。
我看向这棺材,巫婆婆已经平复了情绪,在棺材头部的的侧面,轻轻按了一下,棺盖慢慢滑开,里面有着淡淡的光晕,月光白的内体,铺着一层厚厚的银色绒布。这里和我看到的那个棺材有着不同,通体幽黑的棺体也没有图案。
巫婆婆再轻按,棺盖合上了。巫婆婆施礼,告别离去了。
我和王桥看着这突兀的棺材,面面相觑,王桥仔细打量之后,离开拿来了画笔,轻轻在上面画了几下,说:“我要是在上面作画不算亵渎你们的圣器吧?”
我看着那口棺材,脱口而出:“你要画上法杖芒晶吗?”
他眼睛一亮,“这个提议太好了。有了图案不会显得那么阴森!你们的规矩好奇特!”
我眉间突然疼痛难忍,王桥丢下画笔过来抱住了我,我却感觉眼前一阵眩晕,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