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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含章没有理会系统疯疯癫癫的话，反而认真的对萧伏玉说：“其实殿下应该听听，对殿下有利无害。”
什么利什么害？萧伏玉眨巴着眼睛：“等等，你们到底要说什么？”
“应天府失踪案。”汤云凌微微一笑。
“刚才不是说已经结案了吗？”萧伏玉想不明白，已经有结果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拿出来说。
“只是暂且结案。”汤云凌用词精准：“咳咳，细节还是需要推敲的。”
萧伏玉露出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心里问号大大的。
“那天在江上，你们有没有看到那尊神像？”汤云凌故意压低声音：“就是特别邪门的那尊神像？”
他边说边比划：“刚开始我以为真有那么一座巨大邪性的神像，谁想后来潜进圣火莲教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神像。”
“那是什么？”萧伏玉对别的事情不感兴趣，他就对奇奇怪怪的东西感兴趣。
【来了来了，宿主，还记得之前我说，我破案了！】系统牢牢记得这一茬事。
“不知道该怎么给你们形容，那东西并不是现实存在的，而是存在于每个人心里。”汤云凌尝试用语言解释：“是一种味道，又香又臭。”
“神像？味道？”两种完全不同形态的东西？能是同一种东西吗？
萧伏玉的好奇心完全被吊起：“那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致幻的药物！】系统忍不住抢答，再不让它揭晓答案，它就要憋死了。
汤云凌表情一言难尽：“你们肯定想不到，圣火莲教的人有多么变\\态，他们竟用人\\肉混着一种黑色膏状东西熬制一种秘药，这种秘药遇热就能挥发。”
提到这里，莫含章想起江上火光通天的场景，当时她还以为圣火莲教崇拜火所以故意营造火光通天的炙热场景。
没想到竟是为了挥发那种东西。
“这就是□□吗？”萧伏玉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所以我在结案上写了这处细节，那些失踪的人大部分都被抓去炼药了。”汤云凌避重就轻道：“这样一来，万岁应该会派兵清缴。”
“至于硝矿。”汤云凌表情明显有停顿：“只说有楚王接手。”
【好家伙？汤云凌这手算盘打的真好。】
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直接把楚明山算计进去，意思是我什么都不清楚，只听说硝矿有楚王接手，他怎么接手的没有说，全部留下来给皇帝自己猜。
人最怕什么，最怕就是多想、猜忌和误会，这样一说本来什么都没有，硬是让人自己脑补了许多勾心斗角的过程，能不心生隔阂嘛。
莫含章捧着杯子问：“你还写了什么？”
“别的都是些套话。”汤云凌咧着嘴笑道：“官场上通用的那些套话，你还不知道？”
莫含章冷淡的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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