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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他觉得三观都碎了。
“好了好了，不聊这个了。”夜归指了指街对面的商店：“那边就有个文具店，不是要挑送给叶鸡头先生的礼物，我们过去看看。”
搞了半天，差点弄错重点。
店里面很安静，两人走进来，店员站起来招呼了一声便放任客人自由选择。
“诶，你看这支怎么样？”夜归一眼看中了一支钢笔，拿起来看了看又递给鬼灯，“不过叶鸡头先生有用钢笔吗，会不会买回去没什么用。”
鬼灯接过来拿在手上，掂了掂：“还行，他平时也有用钢笔，但在记录科时都用毛笔，因为那是规定，其余的时候就随便了。”
“那就挑支好一点的钢笔包好送给他。”夜归在专门摆钢笔的柜台前从头到尾走了一下，惊喜得发现这家店虽然看起来不太大，但种类却是不少，从普通的到比较高级的应有尽有，陈列的柜子也很大气有点像卖奢侈品的店面。
夜归挑的眼睛都花了，不得不求助于店员。
店员走过来打开柜门，将夜归指的几款从柜台里拿出来，细心介绍道：“这里的每一款钢笔都是有质量保证的，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写着写着就突然不出墨，或者笔尖坏掉这样的情况，摆在柜台里的是更好一些的，每一款您都可以先试用过再选择，本店也提供墨水。”
“那我试试，给我来张纸。”夜归也不客气，随手拿了一支就要试，他之前也曾随手买过一些钢笔放在手边备用，但钢笔麻烦的一个就是经常明明里面有墨水但就是写不出来，稍微不小心摔到地上笔头就容易坏，哪怕摔得时候戴了笔帽。
不过谁让有不少人就是喜欢用钢笔呢，看起来就有格调。
夜归试着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笔尖顺滑没有刮刮的感觉，墨水也有好好写出来，字迹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
“还不错。”夜归试过后满意地放下笔，选了一支简约大方的让店员拿个盒子包起来，最好再用彩带打个蝴蝶结。
店员估计是经常做这样的活儿，手脚麻利地将钢笔包好，又从柜台下抽出几根不同颜色的彩带让夜归挑选。
夜归哪知道叶鸡头先生喜欢什么颜色，他默默看向鬼灯。
鬼灯也不清楚，不过就彩带颜色的事儿，估计叶鸡头先生也不会在意，有人记得给他带礼物，他就很高兴了，便随手点了一根，说：“黑色的，跟记录科相配。”
夜归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败于鬼灯看起来分外淡定的眼神之下，选择了相信他，转头告诉店员：“就用黑色的。”
“好，请稍等。”说着，店员单独抽出黑色的彩带，手下繁复精致的彩花随着动作渐渐成型，一看就很有手艺。
夜归在一旁越看越好奇，忍不住问道：“在这里开店不会亏本吗？”毕竟店里很多的文具一看就不便宜，光是进货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如果没有合适的客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本。
店员笑了笑：“这个我也不清楚，老板选的地址，不过他看起来应该是个富二代，在这儿开店只是可能为了满足自己的个人爱好吧。”
像是开酒吧、开ktv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富二代们做不到的，开文具店除了文艺了点儿，本质还是他们心血来潮，根本不担心能不能盈利创收。
“好吧。”夜归想了想，这样至少可以肯定这里应该是正品了，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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