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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瑶笑了笑。
就算掌柜不说她也知道那后头两个字,是妖妃。
凤眸滴溜溜地转了转,关瑶再问了句:“那他的客人是谁?”
“哟,是位面生的公子,当是头回来咱们这儿的,老朽还真不识得。不过看周身气度,那位郎君还颇为清风朗月。”
关瑶捻了颗蜜枣,散漫地接了句:“什么清风朗月,能和那种人臭味相投的,怕也是一丘之貉,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罢了。”
话音甫落,外头攘攘人声开始静了下来。
接着,有雨点般的鼓板声由缓慢到急,胡琴也悠扬奏起。
原是台上的戏,开场了。
一墙之隔的玉字间内,裴和渊正抬了抬下颌问侍者:“唱的什么?”
听客人问,侍者自然耐心讲解起来。
“道是有个仙君坠落凡间,被位叫杳杳的姑娘所救。那仙君见色起意,因着杳杳姑娘与他嘴对嘴渡了气,便生了强夺的心,以渎仙之名兼各种手段将人禁锢在身边……”
“都是娘们儿爱看的小情小爱,无甚意思。”侍者才说了一段,便被崔恒录不耐地打断。
接着,崔恒录挥退侍者,招呼也不与裴和渊打一声,便把那支摘窗给打了下来。
这秋拾园外墙的隔音倒是做得极好,支摘窗一阖上,外头的动静就隔了个七七八八,只能听到隔壁雅间客人不耐烦拖动椅子的声响。
崔恒录的举动着实失礼,甚至昭示着明明白白的轻视。裴和渊却也不见怒意,只从容走到桌边坐下,执杯啜饮。
见他这般反应,崔恒录越发生出嘲弄的心,上前毫不客气地出口道:“我有几句劝言,想说与裴兄听听。裴兄若不耐听,便当是我衲言拙视便可。”
裴和渊道:“在下洗耳恭听。”
崔恒录大马金刀地坐到椅上,真就摆出侃侃而谈的架势道:“这些年来,临昌伯府境遇如何,想必裴兄深有感触?”
似感叹,似挖苦。
裴和渊指腹一下下敲击着杯壁,俯眼不语,似怅然,似落寞。
崔恒录只当他在追忆过往。
临昌伯府本也是显赫将门,老伯爷在时,也是与靖王爷一般骁勇善战的,甚至与仍在盛时的大虞铁骑对抗,那也是铁骨铮铮鹰扬虎视不曾惧过。
后来老伯爷过世,伯府世子本就是个常年缠绵病榻的,继了爵位后,临昌伯府便也如他那身子骨一般病病歪歪,不复往昔之盛。
而崔恒录之所以瞧不上裴和渊,一则是祖父过于爱护这门生,总夸裴和渊学识悟性高,让他跟着学,事事作比。二则,便是他历来瞧不惯裴和渊总是一派清清冷冷如云中仙人的模样,偏这般还得姑娘们亲睐,得同窗拥戴。
凭什么?凭这张脸?还是凭他故作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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