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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间掌声响起,关瑶扭脸起身,去了支摘窗旁,借着看戏安抚自己方才多做的事。
台上,巾生正捉着女伶的手,动情地许诺道:“杳杳,吾之心肝,往后这生生世世,吾,定不负你1
戏到尾声,掌声有,抽泣声也有。单那散座里头,便见好几名姑娘都拿出帕子拭着眼泪,雅间还不知有多少在默默掉金珠子。
贺淳灵打了个寒噤:“好肉麻,早知道今天演这出,我就不来了。”
支摘窗旁,关瑶幽幽地叹了一声:“不知三郎眼下到哪里了,赶路还顺不顺利,衣粮短不短缺,这会儿吃了没喝了没想我了没,这样的季节若是露宿郊外,可莫要感上寒症才好……”
关瑶倚窗泛愁,思念绵延。
可惜她还有两个月才回顺安,不能亲眼睹见三郎披红挂彩,骑高头大马游街的风光了。
贺淳灵:“她这奇奇怪怪的迷恋什么时候能结束啊?那裴三郎明摆着不爱搭理她,还上赶着贴人冷脸。”
喜彤小声应和:“可不是?旁的郎君看我们小姐大都双眼发直,那裴三郎对我们小姐是避如蛇蝎,偏我们小姐还就喜欢这种的。”
湘眉倒是捂嘴偷笑:“何时那裴三郎真像这戏里演的一样,抱着我们小姐喊心肝儿肉,哭着喊着让她不要走,或许就有公主想的那日了。”
“那就像神跌下了神坛,是不是脸着地味儿都变了。”
贺淳灵似有些悟了,她托着腮帮咕哝:“看来有些人啊,就喜欢爱而不得的滋味儿,恨不得那裴三郎天天浮在半空不下来呢,她乐得日日沐浴焚香虔诚供奉。”
……
虚掩着门的隔壁雅间,席羽竖着耳朵将这些话听了个差不离。
他探眼看了看戏台,怪腔怪调地复述了句:“心肝儿肉?”
被一墙之隔谈论臆想的人,这会儿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檯面,半半遮着眼,像不曾听到那些话似的,兀自在思虑着什么。
想了想从这人嘴里说那几个字儿,还要哭着喊着不让走……须臾,席羽抚了抚小臂逆起的寒毛。
怪别扭的。
但好像……也怪有意思的。
过了会儿,席羽摸着下巴沉吟道:“那贺流青这样针对纪家,莫不是知晓了些什么?可靖王不是约束得极严么?还会有人乱嚼舌根?”
“很奇怪么?管得再严,也只能堵住下人的嘴。”裴和渊不以为然。
“你是在指靖王妃?”
裴和渊意思意思地掀了掀眼帘:“贺流青这张脸天天在跟前晃,她会没个说漏嘴的时候?”
席羽抱臂琢磨了会儿,忽然联想到,就这方面来说,靖王府与临昌伯府倒是有几分像的。
他回到桌边,随手抓了把果脯抛接着吃:“真要说起来,要没有那关贵妃,贺流青哪来的机会投生到王府?”
“靖王也是怪小心的,你说……他总不带贺流青去顺安,是怕皇帝老儿多心,还是怕影响宫里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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