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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郭阡嗤之以鼻,“只许你们撺掇那些学生来烧郭家的厂子,倒不许我找警察来抓你们?这又是什么好笑的道理?”
“是他们蠢笨!是他们愚妄!我们说什么,他们不疑有他,什么都信,活该当我们的替罪羊!蔼—”
话音未落,他就被郭阡狠踹了几脚肚子,被折腾得惨叫连连,奄奄一息。
“若心存救国之志就是蠢笨,身怀济世之念就是愚妄,那他们确是没有你们这帮窝囊废聪明。”郭阡的口吻忽没有了平日的轻浮,“而我偏偏也不是一个聪明人,反倒同他们一样蠢笨愚妄,最恨透你们这等聪明人的做派,只想将你们赶尽杀绝。”
“郭三少1见郭阡话已将话说绝了,男人气若游丝地求饶,“我们同你是一头的啊!你不是最厌恨你们郭家的人了,我们这是在帮你啊1
郭阡二话不说,一拳就砸到他嘴上,讥讽道:“我厌恨不厌恨,哪怕死了也要顶着这个‘郭’字去死。我阿姐清清白白做饮料生意,却惹那些无能小人嫉妒,招引来这种无妄之灾。我这个做弟弟的不替她挡灾避祸,难不成还白白便宜你们这些不姓郭的?”
“郭阡……”朱鱼总算缓过劲儿来,哑着嗓子喊他名字。
“我在,莫怕。”他语气柔缓,问她道,“你能动么?能动的话,把灯点起来。”
朱鱼摸索着去找案头的火柴和油灯,抖着手划亮了火柴,将油灯点亮。
火光一瞬亮起,郭阡不经意侧转过头,与她无声对视。
她从未见过他的这一面。
他双眸通红,剑眉怒立,眉骨鼻梁都带着未干涸的血迹和伤痕,周身上下都是未收敛的肃杀之气,全然不似先前那个散漫的纨绔公子,倒像是个玉面阎罗。
郭阡两手青筋暴起,紧锁住身下的男人。那男人脸上俱是刀疤旧伤,满脸横肉,一看便知是在道上混的。
从两人方才的对话,朱鱼已醒悟过来:有人眼红郭家的饮料厂,特意雇了帮派里的人去郭家工厂放火,却因她通风报信而被搅黄。昨日夜里郭阡带警察蹲守,将他们一锅端了。但她去报信的事,后来定是被这些人知晓了,这男人才会趁她入睡后,特意上门来寻仇。
郭阡不过和她对视了一眼,那刀疤男便寻准了机会,狠狠咬了郭阡的小臂一口。
郭阡吃痛地松开手,刀疤男朝他胸口一撞,将郭阡撞翻在地,反剪住他的两只手,提拳朝郭阡揍去。
幸而郭阡机警地旋身,用胳膊肘朝刀疤男的心窝口一捅,挣开一只手,反手扫向倒在两人身旁的条桌。
眨眼间,他竟从条桌里掏出一把勃朗宁手|枪|,抵住了刀疤男的太阳穴:“松手1
刀疤男还拧着郭阡的另一只手不放,恨恨道:“你才不敢开枪1
“我不敢?那昨日在西增路开枪的是鬼啊?你不如去广州城随意哪条街,随意拦个人问一问,谁不晓得我郭阡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莫说是今日杀你一个,就是单枪匹马杀你们一个帮,我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郭阡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手指一松,竟真的扣动了扳机。
生死一线间,男人面如土色地尖叫求饶,以为自己要葬身在郭阡的枪口之下,吓得腿都软了,颓然瘫倒在地。
但枪只是空响了一发,并没有子弹从枪|口|射出。
他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去摸了摸他完好如初的太阳穴,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可我今日留下你的狗命,是要让你去给你们当家的报信。”郭阡移开没有上膛的手|枪|,从条桌里又抽出一颗子弹和一条小黄鱼,统统丢在他面前,“给你们当家的带回去,告诉他,若是收下金条,不再与郭家作对,我便会让警察局把你们的人都放了。但你们若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金条要子弹,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颤抖着捡起子弹和金条,胆怯地望向郭阡。
“还有,除了郭家,也不准再去打那些学生的主意1郭阡俯下身,与男人惊恐的眼睛对视,“你们既是聪明人,便不用我来教你们如何选罢?”
男人额角一抽,嗫嚅着问郭阡:“那……那……郭三少,这个姑娘……我能不能……能不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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