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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朝雨对这场面早已见怪不怪,笑道:“那还是算了,教主不罚我就该感恩戴德,又哪里好意思领赏。”
南宫悯伸出手,动作温柔地抚着身侧人的头,说:“你洁身自好成这样,传出去可不像是魔教中人的作风。”
温朝雨说:“我比不得教主精力旺盛,成天温香软玉在怀,教主还是克制些,免得身子吃不消。”
“采阴补阴,哪里会吃不消,”南宫悯瞧着她,“你为着谁守身如玉?本教主做回好事,替你抓了来。”
温朝雨笑得邪气,说:“哪能劳烦教主亲自出手?可不折了我的寿了。”
南宫悯的视线落在她脖间的绷带,笑了笑:“挨打了?”
温朝雨倚在门框上,叹了口气:“满江雪没良心,打得我好狠,到嘴的鸭子几次都飞了,我惹不起她,教主你还是自己出马罢。”
南宫悯越过众女行到门边,后头的人便都穿好衣裳退了下去,南宫悯说:“算日子,她们应该已经到了上元城。”
“拦不了了,”温朝雨说,“上元城是云华宫的地界,盘查的严,这回我是没法子了。”
南宫悯说:“那就不拦,让她们回去,那孩子总会到我这儿来的。”
温朝雨说:“你有后招?”
南宫悯笑了起来:“当年你一声不吭地回来,自暴身份,再往云华宫安插卧底就没那么容易了,不过事在人为,这十年漫漫长夜,总有防不住的时候。”
温朝雨抬了抬眼睫,表现得满不在乎:“好事么,也省得我次次主动上门找打。”
南宫悯侧目看着她:“你不问我是谁?”
“不问,”温朝雨习惯性摸向腰间,才想起没带大刀,说,“问了就又成了我的事,你千万别告诉我。”
南宫悯像是忽然间想起什么似的,说:“你越发懒散了,是怕碰着什么人不成?”
温朝雨撇嘴:“满江雪嘛!那谁不怕?”
南宫悯笑吟吟道:“是么?我还以为是你那宝贝徒儿。”
温朝雨心下一动,面上却不露声色:“什么宝贝不宝贝的,长大了出息了,每回见着我都恨不得一剑捅穿我的喉咙,我还不敢还手,只怕满江雪没日没夜地追杀我,我又不傻,躲总会么1
南宫悯拍拍她的肩,口气温和道:“要真这么麻烦,我替你将她杀了,左右我不怕满江雪来追杀我,如何?”
温朝雨被南宫悯的手拍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却只能稳如泰山地咧开嘴笑:“那感情好啊1
“演的不像,”南宫悯收回手,眉眼弯弯,“舍不得直接说出来便是,装什么?我不是说了么,你要是真喜欢,教主我替你把人抓来即可,怎么还把人往刀口上推?”
“一个脾气不好的丫头而已,”温朝雨坦然自若,说,“教主你有这么多美人儿,就别惦记那种野丫头了,不合你胃口。”
南宫悯挑起一边眉,边走边说:“合不合胃口,也得尝了才知道。”
温朝雨哈哈大笑,应了两声跟上去,片刻后又瞧着南宫悯的背影敛了笑意,眸中尽是暗涌的冰冷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