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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恰逢晚春时节,江宁镇又近溪水江流,夜晚湿寒。要是一个不小心让漂亮姐姐受寒,那可就罪过了。
捣鼓了会儿,邬流儿打了个哈欠,眼眶酸出眼泪来。
往常接单干活,72小时连续工作她都不带犯困的。这些时日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生理性想打瞌睡。
她晃了晃脑袋,清醒着精神。
“流儿。”清泉似的嗓音在屋里响起,细润中夹杂几分疏冷的意味。
邬流儿下意识循着声音看过去,对上温琅玉那双乌黑的眸子,仿佛沾染了几分冰凉泉水般的粘腻。
那人坐在床榻上,轻声叫她的名。
漂亮姐姐,叫她流儿……
这名字都是她随便给自己取的。原来念出来还可以这么好听?
只见漂亮姐姐伸出纤长素手,轻拍了拍床上的被褥,像是拍打棉花那般轻柔。她的眸子微敛,面颊上投射下烛火映照的鸦色暗影。
“过来。”
嗯?
邬流儿手里的动作顿祝
她看着温琅玉微垂的眸子,还有神色疏淡的白皙面庞。一时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但她还是乖乖放下炭夹,站起身来,扑了扑衣袍上的灰,迈步朝温琅玉走去。
一直走到面前停下,温琅玉依然同她对视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不舒服吗?”
邬流儿伸出手来,想要探探漂亮姐姐的额头。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摸了银炭,手上不干净,她只得缩回手指缓缓放下。
只见漂亮姐姐从胸怀里拿出一方暗红色的锦帕,绣着一树银黑色的梅花,萼片微微卷曲,看上去像在流血。
但邬流儿来不及细细琢磨。
她的手被一阵力道带起,反应过来时,便已经搭在漂亮姐姐温凉纤长的掌心里。那张锦帕是丝绸制的,擦拭过她手中的炭灰时,舒服得像摸到一汪流水。
温琅玉垂眸,细细替她擦完右手又擦左手,丝毫没有嫌弃她脏兮兮。
也不知是不是这屋子里的温度升得有些高,邬流儿面颊一阵发烫。她翕动着嘴唇,开口道:“谢谢。”声音有些不清晰,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温琅玉依然不为所动,做完手里的事后,便将锦帕收好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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