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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无惨愤怒的将没用的药剂摔向墙角,一挥手将桌子上的实验用具通通扫向地上,费尽心力拿到的药方一点作用都没有, 他转头联系起了童磨, 发现和堕姬一样, 他能清楚的知道他们活着但就是联系不上。
无惨推开房门, 仆人过来小心看了眼的屋内的情况后沉默的等待吩咐,无惨却懒得再做伪装了, 他的身形一瞬间从孩童变为成人,仆人被这种变化吓的跌倒在地惊叫出声,引来了更多的人。
“吵死了, 蝼蚁。”无惨的眼神冷冷斜瞥了他一眼,九根管鞭从他背后伸出, 其中一根穿破了仆人的身体,另外几根猎杀着被惊吓声吸引过来的人, 出了大门后无惨把不小心溅到他嘴角的血液刮了下来, 将指尖的血液舔掉之后啧了一声。
“嘛, 果然心情好多了。”
等无惨离开大门之后,透过没有掩好的门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宅内残肢断臂,尸体成群。
接连两个上弦在吉原失去消息, 无惨调转方向去往吉原, 路上想了想打算先把没用的下弦牌打出去看看情况。
一瞬间在各个地方的下弦都停住了手里的动作仰头凝听着无惨大人的命令,除了累坐在树上晃悠着腿看着不远处的炭治郎神情冷漠。
“无惨大人, 我想我还不能走,这里有客人来了。”累开口道。
无惨透过累的视觉也看到了那个带着和继国缘一一样耳饰的少年,朱纱丸和矢琶羽这两个废物竟然没有让他彻底消失。
“消灭他,累。”
“谨遵您的命令, 无惨大人。”累从树上跳了下来,踩在了半空中的蛛丝上,炭治郎的前面已经被数不清看不见的蛛丝拦截了,他还在无所察觉的往前走着。
突然炭治郎脚步一顿,似乎发觉到了累的注视,转身朝他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了一轮皎洁的月光,他挠了挠头以为是错觉放下心来。
无惨说完就把视线从累那里挪开了,他对累的能力还是有点信心的,那么目前就重要的就是吉原那里了。
上弦之贰童磨的折戟让无惨提高了警惕性,他先派下弦过去试水,又叫上武力值最高的上弦壹黑死牟和热爱战斗的上弦叁猗窝座前往吉原与他会和。做完这些之后他才压低帽檐脚步往吉原的方向走去。
时透无一郎站在下弦壹魇梦刚离去的地方,和过往不同的是,这次的死亡现场陆陆续续有人醒了过来,这是鬼很少会做的事,留下活口,除非有人把他叫走了。无一郎抬起头,乌鸦站在他旁边树上的歇息。
宇髓天元也关注到花街一些消失的人又重新回来了,而且近段时间也再无人失踪,这有点不太正常,他吩咐自己的三位妻子四下散开去收集消息,在这种地方,女性更容易打探情报。
前段时间髭切用刀掀起石砖的地方已经被填补修好了,路虽然补好了,但残留的剑气让同样习武的宇髓天元驻足查看,门口的女子见他停下趁机上前搭讪,宇髓天元感兴趣的问道:“这道痕迹是谁留下的?”
女子被他一说又想起了那天的美色天团,她眨了眨眼笑道:“是一位看上去十分高贵的武士大人呢,他的刀法极快。”
“那怎么会在这留下这道痕迹?”
花魁女子用折扇掩面想了想那天的情形说道:“可能因为有些人用失礼的目光看他的主公和同僚吧。”
“他们现在在哪?”宇髓天元追问道。
花魁女子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她看出来宇髓天元不会随自己入店的了,扇了扇风随口说道:“不太清楚呢,不过他或者他们同僚时常会过来这边附近扫买一些日用品。”
说完又去招揽其他客人了。
宇髓天元听到了想要的也不在意她的做法,世间会用刀剑的又不止鬼杀队,可能是哪个贵族大公的从属吧,只是可惜了,这样的剑气,如果学了呼吸法,估计鬼杀队又要添一名柱极人物了。
时透无一郎把他的发现上报给了鬼杀队的主公,在墓园的产屋敷耀哉并没有对这个情报掉以轻心,在这场人与鬼的数百年斗争中,他身上背负着的,是整个鬼杀队剑士的生命,任何细节他都不能放过。
“鬼会这样做,估计是被无惨紧急召去做事了,无惨不可能只召一个鬼,而且能让无惨聚集鬼的原因又是什么?”产屋敷耀哉被妻子搀扶着回到了屋内,开始思索了起来,天音为他披上了衣服。
产屋敷耀哉握着天音的手,开始忖量这会不会是个契机。
另一边前田和平野开始将药研哥买回来的花陆陆续续种到了庭院里,那些已经枯萎的花枝则被他们连根铲掉了,收拾好之后前田和平野看着这个小花园成就感满满,新来的花开的极其茂盛。
两个小可爱对视一眼,前田用剪刀剪下了几朵递给平野,平野用长点的藤蔓将它们拢在一起尾部绑了起来形成了一束花。
弄完了之后前田拉着平野狂奔到审神者的房门外,因为进进出出的付丧神太多审神者索性自暴自弃不关房门了,屋内老虎们围着坐在地上的审神者玩的正嗨,腕间锁链没有隐藏起来,被小老虎拉扯着当成了玩具。
审神者闭眼灵力正在解构着阴阳库三只鬼的血鬼术,既没有血液补充的童磨也在慢慢丧失了力气在做废废了,他脑海里只有一个问题,鬼会不会被饿死?
透过锁链缝隙的妓夫太郎一开始看到童磨还以为见到救兵了,结果发现童磨和他一样是被禁锢起来的泄了气,他现在就担心他妹妹的情况。
嗅到花香的审神者睁眼,前田和平野在审神者面前推推搡搡,审神者听到前田的声音后疑惑的偏了偏头,试探出声,“前田?”
被点到名字的前田往前走了一步,牵起了审神者的手将手里的花束送到了审神者手里,审神者低头闻了闻,“怎么想起来给我送花了,还有谁呢?”
前田转过头牵住平野的手推了一把他,平野这才开口,“主公大人,我叫平野藤四郎。”
审神者抿了抿唇,“谢谢,花很好闻,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没有,我只希望无论何时,都能陪伴您左右。”平野摇了摇头。
“”审神者揉了揉他的头,“去找本书读给我听吧,好吗?”
平野点点头,前田在旁边补充道:“主公大人,您需要茶点吗?我去为您准备。”
审神者点点头,等他们离开后审神者伸手抚摸着花瓣,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老虎们对审神者手里的花束好奇想要凑过来,审神者被老虎的动作弄回了神把花束高举,推搡着小老虎,“这不能给你们玩,这是别人送我的。”
敌不过小老虎们的审神者手一翻花束被他妥善安置了起来,和玩偶红宝石放在了一起,小老虎们见失去了目标就把注意力转向了审神者本身,五只小老虎一起将审神者推到在地,审神者躺在地上眨了眨眼,其他四只干完坏事立马散开,只剩下最小的那只还在他胸口蹦蹦跳跳。
他抬起双手将胸口那只举在了半空中,“竟然报复我,花是我的,只要我想,你们也是我的。”
小老虎被这个姿势搞的不舒服哼哼唧唧的出声,审神者这才把它放了下来。
他闭眼沉下心重新开始用灵力分析解构鬼身上的力量,他发现这两只鬼的力量来源都是血液,而给予他们力量的血液又都是同一个人,如果能找到剥离掉这份血液的办法,他们就会重新回到凡人阶段了。
给予他们力量的,估计就是这个世界的鬼之始祖,鬼舞辻无惨了吧。
但这样的力量并不是他所需要的,鬼这边看样子没有用了,只希望人能用吧。
宇髓天元的妻子之一雏鹤在路边把打探来的消息和宇髓天元共享。
“目前这半个月,只有一名叫蕨姬的花魁失踪,还有死在她房中的妈妈桑吗?”宇髓天元自言自语道,失踪花魁会不会是被鬼给抓走了。
另一个方向须磨也走过来与他们汇合,“天元大人,这里最近并没有任何异常,接触到的女子也说了奇怪的只有前段时间失踪的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
“这是以往完全不会发生的事,鬼是绝不会放走他的口粮的,除非被其他人拦住了。”宇髓天元敲定道。
在他不远处正在摊位上选面具的鹤丸听到鬼这个字眼后敏感的转头看了他一眼,被正对着他的须磨捕捉到了这道视线,须磨扯了扯宇髓天元的袖子示意他看去。
这时的鹤丸已经带上了他选定的面具,他掏钱给了摊主后离开了,宇髓天元和须磨见状跟了上去,在他们离开后笑面青江站在另一个摊位上看着他们咬下了手里的冰糖葫芦,“鹤丸殿真是童心未泯呀,这都能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