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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雪尘脸黑了!跟那煤球也差不了多少了。
凤尔得二人正准备自顾自朝前走,凤雪尘却是在湛易光出殿的当口,趁着殿门尚未关上,立马挤了进去。
凤倚光意料之中地收脚,凤尔得意料之外的再次撞了上去,这一次有先见之明的凤倚光没有受伤,凤尔得却是在对方的肩膀上撞到了自己的高鼻梁,痛得呲牙咧嘴的,好不惨烈。
“你是白痴吗?干嘛站着不动?”
凤尔得怒喝。
“我不是白痴,而你是白痴。不然,为什么我知道公子会走不开,而你不知道?”
凤倚光气定神闲地答道。
“我不是白痴,我只是白纸。公子也跟我一样是白纸,哪像你一样,弯弯绕绕的懂那么多。”
“你是你的白痴,公子是公子的白纸。不过,公子现在这张白纸上也不是白色的了。”
“为何?”凤尔得疑惑地问道。
“因为,他被染了墨。”
“墨?”凤尔得再次百思不得其解。
凤倚光朝天河殿内努努嘴。这蠢材,懂就懂,不懂就算啦。他只能帮他到这儿了。
初冬的天气虽然不至于风刀霜剑,但已然寒风刺骨,刮得人脸上生疼。路过的行人不是皮裘和棉袄,就是长靴加绒帽,还都往自己身上紧了紧,拢得个密不透风才好。
而我们的钟承欢同学,虽然身着的那件对襟羽纱衣裳有白色羽毛点缀其上,但主要布料却是夏日里才有的丝薄轻纱。一件连体的黑色皮裘遮住了她的重点部位,其余部分却是在那红色薄纱下隐隐约约、若隐若现,端的是惹人无限遐想。
郝仁坐在“倒海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钟承欢咂了咂舌,瞬间反应过来,给元箫递了个神色,自顾自驾着“倒海船”往天河殿的偏殿行去。
元箫不加制止,只是抬眸望向了钟承欢。钟承欢心中一喜,却在对方眼里没有看到丝毫的欲望后,不由得给自己打了打气。
看来,自己还得要再接再厉。
短短数米之间的距离,钟承欢硬是走出了无数个花样出来。或玉腿轻抬,纱裙随之有节奏地飘动;或抬头捋发,丝丝卷发调皮的在她的玉指上跳舞;或柳叶眼轻抬,比之丹凤眼更为狭长的眼型,呈现如一种媚眼如丝的神态,让人觉得有些心痒痒……
元箫~一本正经的正襟危坐,他让对方进行殿内,是有话想询问对方的。不过,现在有没有坐怀不乱,谁也不知道。
钟承欢羞羞答答,欲拒还迎地伸出了纤纤玉手,朝元箫的下巴上轻轻一勾。
天河殿有一个主殿,六个偏殿,想要从大门进入大堂再进入主殿,得至少穿过一个偏殿。
郝仁及时地拦住了步履匆匆的凤雪尘。
“凤师兄,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进殿。你会坏了我大哥的好事的。”
本就急得不行的凤雪尘,这一听就立马炸毛了。未发一言的立马就要往里冲,郝仁哪里拦得住他。
“住手。”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天河殿的主殿响起。
元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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