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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昭仪——”
魏澜眸色沉了沉,按在一个人皮下的蝉翼刀轻旋,薄得近乎透明的刀刃轻巧地将那片皮肤与血肉分离,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这才是魏澜真正审人时候的样子,果断狠绝,同之前审宁晚心那次宛如天壤之别。他问想问的,答晚一刻,不多说一句,一大套刑具直接招呼上去,再出来人就不是个全乎人了,不给人半点犹豫的机会。
“安昭仪会见你们?别笑掉杂家的牙。”
魏澜口中说着笑,面上一点笑模样也没,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个人招呼他们四个竟也游刃有余,不给任何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别、别啊啊啊——我知道……我说,安昭仪没露面,是来传话的宫女,我看见安昭仪身边的大宫女交代她做事情……”
另一个搀着痛苦的声音说:“我们都说了啊,都说了……放过我们吧……”
魏澜唇角压了压,说“行”。
只听“噗嗤”一声轻响,刀尖顺着心口压进去。
那人听闻那句“行”,如释重负的情绪尚在眼底,下一刻不可置信地看向魏澜。
鲜血涌出,人抽搐着,慢慢没了气息。
人濒死时候的凄厉骂声惨绝人寰,魏澜眼都没抬一下,他早听惯了,比这狠毒一万倍的辱骂诅咒,在他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什么扒皮啊,不得好死,不得超生,那都是身后事,人看不见,就都以后再说。
他丢开手里的刀,口中默默念了个名字。
安岁禾。
常平宫里,安岁禾打了个寒颤。
秋霜见此,连忙关了一侧的窗,拉开屏风挡着。
“不打紧,”安岁禾慢条斯理地嚼一颗去了核的梅子,笑道:“让梅子酸着了,不冷。”
“娘娘还是小心着好。”虽说是入夏时候,秋霜还是拿了条炕褥给安岁禾盖在腿上。
安岁禾看着褥子上的团纹,渐渐出了神。
小时候她去过几次隔壁的侯府找府里的小姑娘玩,那会儿宁晚心房里的小炕上也有个这样团纹的褥子,当时她觉着好看,回家跟姨娘提了一句,被兜头扇了一巴掌。
之后才明白,那是御赐的贡缎,她什么身份,她使不得。
然后懵懵懂懂地明白,宁晚心和她是不一样的。
但是她不甘心,凭什么啊?
论样貌身条手段,她自认不输宁晚心。只不过就是嫡庶之别,但是嫡庶就像山一样压下来。
吃穿用度,她费尽心思也越不过一个“制”字。嫡女什么分例,庶女什么分例,都是祖制里写好,越不过去的。
但她还是不甘心,愈是越不过去,她愈是让妒忌烧得心肝都疼。宁晚心也渐渐不再像儿时那般纯真,她身边总有凑上来讨好的姑娘,宁晚心从来不吝啬手里的东西,吃的用的,拿出来跟大家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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