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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落行。”舒悦窈用了吃奶的力气挣脱扣着自己的手臂,下床找药。
她人娇气,换季小病不断,搬过来的时候干脆把医药箱也稍上了。
量体温、哄着人喂药,她没照顾过谁,闻落行又不太配合,折腾得满头大汗。
舒悦窈就侧躺下,拿毛巾包着冰淇淋给他敷额头,听闻落行讲毫无意义的梦呓,并且和他驴唇不对马嘴的对着讲。
闻落行讲,“不要。”
舒悦窈回,“要要要,切克闹。”
闻落行讲,“留下。”
舒悦窈唱,“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
……半小时后,药效上了劲,闻落行极简难的睁开眼,扯着嗓子头一句就是,“别再唱,太难听了。”
舒悦窈决定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根据人在病中时最脆弱的定律,闻落行大概是真的烧糊涂了,他就那么撑着眼皮,看舒悦窈,像是在看块无暇的碧玉,想碰,又怕弄碎了。
半晌后他用力把人扯进怀里,犹豫道,“虽然会传染,但我还是很想亲你,可以吗?”
“可以哦。”舒悦窈轻声安抚。
闻落行捧着她的脸颊,拇指从眉骨摩挲到下颌,最后只亲在额头上,又陷入昏睡。
梦境像是个五彩斑斓的万花筒,世界扭曲而迷离,欢笑顿成哭泣,所有珍惜的东西都被卷进漩涡里。
闻落行怒吼、竭力伸手始终无法企及,他曾经什么也抓不住,现在已经不能再放开了。
他依然讲着不着调,但仔细能辨出字词的疯话。
舒悦窈没再皮了,她抱着闻落行把体温渡给他,一次又一次的回答着,“可以,你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因为我爱你。”
这场病好后一切如旧,又有了些许变化,从前他们做,都是彼此谁想就顺水推舟,而现在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很固定的日子。
根据舒悦窈的观察,是每周三、六,次数倒是很随意,复数起跳。
她感觉这事简直离谱,怎么还有固定日期的,交公粮呢?
舒悦窈表示抗议的方法是自己主动勾引,奈何闻落行在除了三六以外的日子里,都坐怀不乱,堪称当代柳下惠。
不过也罢,反正没耽误她舒服就行,没有硬来的道理。
舒悦窈就成日陪着闻落行,偶尔去趟学校准备毕业论文的开题。
他们关系变成这样后,生活本质上没有太多变化,闻少爷犯不着巴结别人,他在绝大多数时候都资格选自己要出席与否。
闻落行是个除开必要的应酬外,多点一线的人。
家、公司、和朋友造作。
从前有女朋友和女伴时从不带到朋友面前去,现在多了舒悦窈,倒是始终带在身边。
看起来舒悦窈是个独特的例外,但这样形容似乎并不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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