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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五分钟一场,三分制,即先赢两分者胜出。
江烬击剑出身,攻速极快,而对方的速度同样快,他能很明确的感觉到对方心里攒着团火,在发泄着什么,碍于是剑道的原因,克制又忍耐地在不断找寻自己的破绽。
第一场是江烬险胜的,闻落行摘下护具,露出张倨傲俊朗的脸,冲自己颔首,“闻落行,落月的落,行路的行,你打得很好。”
“江烬,火尽烬,你的确有资格踢馆。”江烬回以微笑,沉声桀骜应。
第二场是闻落行险胜的,他们胜负难分,极不痛快。
紧接着不谋而合、异口同声地问对方,“你击剑怎么样?我们换个场?”
于是两个少年人当场弃木剑,在众人震惊的目光里,勾肩搭背的去更衣室脱道服,换便服,击剑场相约。
脱离了条条框框的规则,以剑相击,终于可以对打得酣畅淋漓,缠斗足一个钟头,以闻落行险胜告终。
江烬摘了护具,面有不甘,震声道,“明天,我在这儿等你。”
闻落行用手把湿发捋到额后,自知赢得艰难,勾唇谦逊答,“可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盛夏时节,击剑场外的梧桐绿荫蔽日,蝉鸣绵长。
两个同样轻狂不驯的少年人分坐一边,仰头牛饮矿泉水。
不论输赢,面上都带着笑,是某种终于逢敌手的快意。
隔日江烬家中有事,约定的时间跳到晚上九点半,闻落行欣然应邀。
这场是江烬险胜的,他与闻落行的一胜一负平局状态,足足保持到一个半月后才得以开始重新变动。
击剑场馆占地大,居于某个偏远,临近郊区的地方。
那是2007年,远未遍布全城,甚至连某些偏远小道的路灯,都年久失修。
他们打完这场一起出门,站路边等自家司机开车过来接自己,忽听到女声哭腔的嚎叫“不要啊……救命”。
断断续续地从左侧三两步外的暗巷里传出来,凄惨得毛骨悚然。
闻落行抿唇同江烬对视一眼,接着卸下肩上的包,扭着手腕,提步朝暗巷走去。
江烬桃花眼一凛,同样没有说话,而是从包里摸出把防身用的匕/首,也扬手扔包跟上去。
少年人路见不平,是不需要考虑战力、人数等综合因素的。
他们一起迈进那条暗巷,借着抹冷白的月色,窥清里面的情况,六个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围着个衣衫褴褛不断挣扎的女孩动手动脚。
巷子有回音,脚步声异常明显,其中有人回头,甩着把水果刀,冲他们呵斥道,“不该管的事情,就别她妈的管。”
江烬轻嗤,亮刀骂,“真他妈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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