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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非常谨慎的加了了注释:[本准考证以考官本人解释为准。]
“喏。”舒悦窈递给闻落行,“新年快乐,你回去备考吧,别再不走了,山上风冷。”
闻落行仔细地折好,放进大衣贴侧的口袋里,又掏出个盒子和红包还她,“压岁钱和那块表。”
舒悦窈无可奈何的笑笑,“我都多大岁数了,还收你压岁钱?”
闻落行难得坚持,“不是之前十四,今年怎么算也只有十六,未成年不就是该有压岁钱?”
十四这个梗其实是舒悦窈做错事时候理直气壮为自己找补用得。
所谓的“做错事”绝不是指无意打碎青花瓷器、喂死了闻落行书房养了两年的金鱼、用他的微信号秀恩爱把我赢了发错成我硬了这类事情。
闻落行不会因上述任何一件苛责舒悦窈,但非常见不得她马马虎虎的弄伤自己。
舒悦窈总莫名其妙的被纸张割破手,闻落行边给她吹手边质问,“你多大了?第几次了?”
她就扁着嘴委屈巴巴的说,“就十四啊,谁会记这种事第几次啊。”
“……”舒悦窈夺过压岁钱和表盒,推着闻落行把人往门外敢,无情的关了门。
闻落行站在门外高声喊,“我错了,你今年也十四。”
舒悦窈慢条斯理的把表戴回腕上,才打开防盗门的猫眼处,朗声回击,“你顽固不化!快滚!否则没收准考证!我数三个数,你马上消失!”
闻落行是跑着滚的。
寺庙里最大的好处就是作息规范和清静,晨钟暮鼓,诵经声和檀木香气都异常的安神。
舒悦窈喜欢盘腿坐在蒲团上埋头写东西,每天清早都能在门口看到新鲜的花。
花还非常眼熟,观察后顿悟,这全特么的是自己往年会种在月昇公馆三楼阳台的品种。
闻落行宛若上班打卡似得每天都来,早上送花,然后去礼佛,活脱脱搞得像个信徒。
就是估计求得皆是红尘姻缘那点儿事,不知道佛祖听了是不是哭笑不得。
徐扣弦有案子要跑,宋知非继续去做跟组编剧,林故若倒是常跑过来和她饮茶,日子悠悠地过。
茶汤清亮,林故若沏盖,随口问,“最近有家新开的川菜店,口味不错,徐三说她月底回帝都,问你要不要一起吃饭,我也想问你很久了,你在这儿住了有大半个月了吧?准备跟这儿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啊?”
“你什么时候瞎得?”舒悦窈懒洋洋的指门口摆的花瓶,水里养着鲜嫩的粉白色保加利亚玫瑰,“闻落行送花都快赶上和尚敲钟了,我了哪门子残生?”
林故若气笑了,“怎么?别的地方不够你俩玩了?在菩萨面前搞背德德快乐呢?”
舒悦窈捂住她的嘴,替她连“呸”三声,虔诚的念叨,“菩萨莫怪,我没搞过,我现在单身。”
“聊聊吧窈窈。”林故若粲然,“你不可能永远逃避。”
舒悦窈托腮,黑眸流转,袖子因动作而缩短,露出纤细手腕上的红色腕表,“我没有逃避,我只是想弄清楚,我和闻落行到底是不是绝衬,可以合拍到什么程度。年少时候我觉得除了闻落行外,不可能再爱上任何人。后来江烬出现,我才发觉人生有另一种可能,虽然努力尝试过后行不通,也已经无比坦然的放下了江烬,可还是悟到些什么。”
她长叹,“有些人相爱可不合适不能在一起,大家的人生还在继续,就是没有牵手并肩而行了,没什么可遗憾的。我就是不想再多做试验,吃够了情情爱爱的苦,现在在试探闻落行能爱我多少,期限是否能长达一生一世罢了。”
林故若温柔的摸她的脑袋,“希望你晚点儿跟闻落行领证。”
“啊?”舒悦窈皱眉,“有这样祝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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