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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都是什么歪理?好啊,那我也告诉你,打你就是打你,就挑今儿个了。”东昌王抄起鞭子就要抽。
孟珩从小跟着禁军的武教头学过些身手,身姿矫健地躲过了东昌王的第一鞭。
东昌王一见,更气了,冲着侍从小厮喊道:“给我按住这个混账。”
话虽然是老王爷下的命令,可是打的是未来的东昌王,又因素日里世子爷待人豪爽洪量,一时没有人上前动手。
东昌王怒目圆瞪,满脸不可置信。正欲发作,只见魏氏起身上前劝道:“王爷,还是与珩儿说清楚吧。然后你再打他,他也就心服口服,情愿挨着了。”
东昌王听了魏氏的话,这才歇住了手,长长叹息道:“你和这个逆子说吧。”
魏氏与东昌王两个人复坐回黄花梨官帽椅上。
“珩儿,张家的女儿跳湖了。”魏氏保养的极好的面容上满满愁意,“幸好后来,救上来了。”
孟珩起初听见张家的女儿,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张家的女儿跳湖与他何干。后来,才想起来原来是与他结亲的淮阴张家。那至于为何张家女会跳湖,他心下也约是清楚了些。他父亲为何抄起鞭子打他,也是明晓了。
“因此呢?张家想要悔婚?”孟珩漫不经心地说道。
“嗯,是啊,唉。”魏氏叹气道,“珩儿啊,也与你说了多次了,让你收敛一些,别再多去那艺坊酒肆了,你怎么就一丁点都没听见耳朵里?”
东昌王听见魏氏的话,一时又是气从心生,生气地说道:“我早就与你说了,直接拿鞭子抽竹笞打,他知道疼了,他就听话了,你偏舍不得,从来只是一头数说我。这如果还是在京师里住着,我怕是早已经被那些文官谏史参的一点脸面都没有了。”
孟珩趁着东昌王全神贯注地说着话,踱到地下东溜的楠木直背交椅上坐下。
东昌王正说到气愤之际,一回过头见混账儿子已经无事一般坐下了,伸手指道:“你……你,我总有一天能被你小子气死。”
孟珩微笑着说道:“父亲,算命的道士说您能长命百岁呢,您且安心。”星眸中也是含着点点笑意,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身边的案几,示意侍候着的丫鬟上茶。
“你看看他,反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东昌王只得对王妃魏氏说道,“你的好儿子埃”
魏氏也是出言说道:“淮阴张家急送来书信,说是小女誓死不肯嫁,已经是心意已决,怎么劝都不改心意。家里的老太太心疼唯一的嫡孙女,也已经是病倒在榻。人家女儿也是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地手心里捧着,真是寻死也不想嫁。我们也不是仗势欺人的刁恶人家,这门婚事看来是不能成了,除非……珩儿你洗心革面,收敛自己的行止。”
孟珩摆手,轻勾薄唇,笑道:“母亲,婚事怎么说,也是要你情我愿。张家女儿以命相抗,足见心意。咱们不如成全了她的心意。他日若是她另觅良缘,甚合其心,东昌王府也为其添一份厚厚的贺礼,也算是尽了我们的交情诚意。”
“你这孩子……”
东昌王与王妃魏氏不知如何言说,夫妻两人面面相觑。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贺礼从孩儿私库里出。”孟珩起身躬身告辞,又笑道。“时候不早了,父亲母亲也早些安歇,孩儿回院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