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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不会听的，他最近一直在研究绝境病毒。”小乔说话的语气能让瓦妮莎想象他皱起的眉头，“……为什么你会来这？也不是说蜘蛛侠家不好。”
“因为这里安静啊。”瓦妮莎告诉他了彼得一直追问她的真实回答，“老爸看我的样子好像我不在他眼皮底下就要暴毙了一样，富兰克林还会唠叨，其他人不是对我嘘寒问暖就是欲言又止想教育我……但是彼得哥不会。”
“我以为你离家出走是因为和达米安吵了一架。”小乔震惊的说。达米安跑去复仇者大厦慰问结果不知怎么就神奇的拐上了瓦妮莎的自作主张没有计划上去，然后两个人吵了一架，现在复仇者大厦整个把达米安拉黑了。
“达米安来我家和我吵了一架，然后被我爸赶出去了。”瓦妮莎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有道理。”小乔讪讪的回答。
“你们不会都是这么以为的吧？”
“嗯……”小乔欲言又止的声音让瓦妮莎得到了答案。
“天啊。”
“达米安还挺自责的我感觉。”小乔回答，“是他告诉我你在这的。”
“用兄弟眼？他知道我现在没法用绝境屏蔽兄弟眼的信号才这么做的。”瓦妮莎毫不意外的说，“正义联盟知道他这么公器私用吗？”
“……你也没阻止他这么做。”小乔说，他相信瓦妮莎有一万种方法不通过绝境也能躲开兄弟眼的监控。
“那多砸蝙蝠侠的招牌啊。”瓦妮莎回答，“让大家都不高兴。”
“你可以不用这么做。”小乔小声的说，但依旧被瓦妮莎听到了。
“怎么？”
“假装自己没那么聪明来迁就我们。”小乔这么说，在瓦妮莎的沉默中继续，“我不傻，你和富兰克林说话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不是针对你……”
“我知道，你只是习惯性对每个人用不同的态度。”小乔说，“好让大家都喜欢你。”
“……”
“达米安则正好相反，他尽量踩中每个人的雷点，让大家远离他。虽然我爸说习惯就好，但是我有时候就是忍不住想，我们做了这么多年朋友，你们就准备一直这么对付我？你知道你心脏停跳的32分钟里的每一秒，我都在想，我们认识的最后一刻，你依旧认为我是个需要被迎合才能做朋友的人？”
“……你知道，”瓦妮莎开口，缓慢的斟酌着句子，决定避重就轻，“你刚刚让整个对话走向了很尴尬的方向。”
“哦。”小乔默许了她的这个做法，就像这么多年他默认陪他的朋友们搞的那些事一样，“我觉得我该走了。我听到厨房里在谈你怎么还没起床。”
“好吧。”瓦妮莎第n+1次因为小乔的超级听力而在心里翻白眼，一边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那可靠稳健的肩膀上脱离。
“你可以……”小乔的手扶着她的肩膀，直到他确定她可以自己坐直以后才放开，并欲言又止的说了一半的话。
“什么？”
“没什么。”小乔咬着嘴，摇了摇头，“我该走了。”他从床上爬起来踩在窗户框上，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又回过头来，“我明天再来看你？”
“记得带东西来。”瓦妮莎朝他露出微笑。
彼得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来，警惕的环顾整个房间，问：“出了什么事情吗？”
瓦妮莎不慌不忙的把手上的巧克力掰了一块递给他：“来尝尝？”
彼得叹息了一声，接过那半块巧克力，端详着那个蝙蝠翅膀的形状，然后忍不住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