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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这件事又不是我主导的。”
“看来你对这件事和你有关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小乔不无担忧的说，“蝙蝠侠联系过你了吗？”
“没有，我告诉他我在执行任务。”达米安回答。
“但是……”
“你废话太多了。”达米安干脆利落并显得冷酷无情的截断了小乔，“我要挂了，没有什么紧急事情不要联系我。”
在达米安切断了通讯以后，瓦妮莎也关上了水龙头，走出浴室。在她去拿浴巾的时候，小乔突然说了一句：“……你在吗？”
瓦妮莎愣了三秒钟以后才意识小乔是在跟她说话。
“你知道，其实这情况让人挺尴尬的。”瓦妮莎在小乔快要放弃的时候才回答，“你怎么知道我在？”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尝试一下。”小乔回答她，想了想又问，“你是一直都在还是只是在听我们说话？”
“你这问题让我更尴尬了。”瓦妮莎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回答，“但是没有，我只听到了后面的一部分，以及，十分感谢你为我说话。”
“这不算什么，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当然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小乔回答她，“只不过加菲他们真的挺受伤的，毕竟你不辞而别，大家都觉得被抛弃了。”
小乔说这话的时候尽量用那种开玩笑的轻松语气，但瓦妮莎觉得这可能是真实情况：“其实技术上来说，我通知了达米安……但是是我的错，如果我回去的时候带点好吃的，你们能原谅我吗？”
“嗯……我觉得有机会，毕竟加菲会比较关心好不好吃。”小乔一本正经的回答把两个人都逗乐了。
“好的，我明白了。”瓦妮莎如此回答，“我想我要先离线了。”
“瓦妮莎。”小乔在她切断连线的最后一秒钟突然叫了一声，那声音听起来蕴藏着十分为难和勉强自己说出口的意味，以至于瓦妮莎在现实中的动作也停顿了，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妈妈说，很多时候人们对彼此的感觉并不是同步的，所以沟通是人类相处的必要手段。我想我应该说的明确一点，你是我的朋友，我也希望你把我当成朋友。”
当瓦妮莎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看到在客厅里的另外两个人齐齐的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探究，这让她十分疑惑：“怎么了？”
“你笑得很开心。”约翰一边小心的系好绷带，然后重新套上衬衫，一边指着自己的脸提示她。
瓦妮莎走到沙发边坐下来，毫不客气的扯过达米安腿上的毯子，把自己裹紧，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同时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你很冷吗？”达米安打量着她。因为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他能感觉到另一个人身上发出的颤抖。
“有点吧。”瓦妮莎又打了一个喷嚏，但心情不错的回答他。
这时候约翰站起来，他把那些换下的绷带和棉花收拾起来丢到洗手间的垃圾桶里，走出来的时候也疑惑的看着瓦妮莎，“浴室里没有蒸汽。”
瓦妮莎没有回答，这在当前情况下成为了一种默认，于是他挑起一边眉毛，疑惑变成了惊奇：“你洗冷水，在这个天气？”
“这是战略。”瓦妮莎终于止住了一个喷嚏，紧紧裹着毯子窝在沙发角落里，如果你已经很惨了，别人就不好意思再让你变得更惨了。”在两个人齐齐的视线中，瓦妮莎在毯子下耸了耸肩，“干嘛，我妈说好人都不会落井下石的。我爸肯定很快就能找到我们这的，所以我得做点准备。”
瓦妮莎说着又想到刚刚听到的达米安和小乔的对话，白了旁边的人一眼，“你也应该做点准备。”
因为达米安替她保守了秘密没有告诉小乔，所以瓦妮莎对他有了很大的改观，以至于他翻着白眼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她的时候，她也没有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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