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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妮莎从托尼的怀抱里挣扎出来, 朝坐在对面的奥菲莉亚伸出手：“妈妈。”
一时间所有人面面相觑, 连吧台后低头整理酒瓶的前台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抬起头看他们。
现场气氛瞬间变得十分尴尬。
一开始托尼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一片死寂中，在场的几个人的视线都投在小女孩身上, 有一些是探究的眼神, 另一些则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然后瓦妮莎在众目睽睽之下又说了一遍：“我不想离开，妈妈。”
一时间所有吃瓜群众都兴奋的竖起耳朵。
——哦哦哦大新闻大新闻，听说过不少喜当爹的，还没见过哪个是喜当妈的。
然后又有人疑问了：这喜当妈是个什么操作？自己生的孩子都能不记得吗？而且孩子都这么大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脑内不约而同的脑补出了妙龄少女一时失足不得不抛弃亲子的狗血戏码。
托尼是在场少数没有进行这种狗血脑补的人。
他对这件事的第一反应是拒绝的。
因为不到一个小时前，他还跟布鲁斯·韦恩说自己知道分寸, 什么样的女人不能招惹。
但当他仔细看对面的女人的时候, 他开始意识到许多这个女人身上与瓦妮莎相似的地方：
比如挑眉的样子——他们都喜欢在惊奇的时候把左边的眉毛上扬；早些时候他觉得有点熟悉的笑容——那不是看错了就是与瓦妮莎很像；还有瓦妮莎的名字——他们曾经讨论过，这名字很可能起源于意大利。
该死，这女人或许真的是瓦妮莎的母亲。
这概率就像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和你有一段关系一样——鉴于他过去的作风, 没准这事的概率还挺高。
或许按照这个思路，说不定他和对方之前也见过？
托尼震惊的想, 同时不忘了仔细端详对方：“我们在哪见过吗？”
一时间周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居然不记得了，他搞大了人家肚子, 孩子都这么大了, 这会儿居然翻脸不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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