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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汀合之前低着头没看他，这会儿抬起头来，看着他突然怔了下。
沈适还在笑，这样过于清澈的笑，是她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四周静谧，明朗的笑声在这家西餐厅略有些格格不入，可他井不在意。
微弱的烛光轻轻摇曳，中停在他原本清冷的五官上，也一井削弱了他眼底的疏冷和不笑时的漠然。
他笑起来……很不一样啊。
夏汀合脑子里莫名冒出了这么个想法，她既没听到自己扑通两下的心跳声，也没认真听他说话，就那么撑着下巴，移不开眼地盯着他看。
“这家店我和蒋有为之前来过，虽然小贵但是菜品不错，性价比也还过得去。”沈适斟酌了下，继续说下去，“其实还有不少我挺想带你去的地方，不过我今天都跟你招了，下次演起来得下更多功夫。”
夏汀合看着他嘴巴闭闭开开了好一会儿，就是不见他再笑，不免抱怨一句，“你话怎么这么多。”
沈适：“……”
这时，服务员再次上来，为他们上菜。
沈适点了红酒，见服务员正要给夏汀合倒，拦了句，“她不喝。”
夏汀合又把人叫回来，说：“我喝的。”
“？？”
服务员左右为难，还是看了眼沈适，直到他点了点头，只让倒了半杯的量。
指腹捏着高脚杯，红酒被晃了晃，夏汀合举起酒杯，一口喝下去，品都没品。
沈适不可察觉地拧着眉，看不太懂她，“我们这算更熟一点了？”
“没有。”夏汀合就是口渴来着，但空腹喝完胃有些不适，她切着盘里袖珍大小的牛排，叉起一口入嘴，垫了垫肚子，然后才看他，“沈适，你不是喜欢我吗？”
“”
坦白局？
沈适嗯了声，空咽了下，顿时没了食欲，就静静地看着她。
“我一开始觉得你就是开玩笑，或者三分钟热度，不过现在感觉你好像有点中毒太深，所以——”
她也顿了好久，像是在学他吊胃口。
半晌，还是没音信，沈适吊了下眉梢，“所以？”
夏汀合满意地笑了笑，心想自己怎么这么幼稚，连这个都要比一比，她接着说，“所以给你看看我一杯倒是什么样啊，我估摸着过了今晚，你就对我没意思了，我这人酒品是真的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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