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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需要一个标准语言,比如普通话作为中间桥梁,实现含义转送。
不是口音问题,而是共通文字,谁见了都明白,再通过比对语音的不同弥合差异。
涉及到思维模型,还是量子态的能量具现手段,就不是文字能搞得定了的。
很直白,做了一个梦,要完整无误不漏地告诉别人,文字会说“臣妾做不到”。
这也是研究员说东海超算都容纳不下的原因,完整的描述数据过于庞大。
只有原样的“实物”才能表达出来这样子。
所以梅哲仁需要将这支“箭”射进每一个战士思维里,只有如此他们才能完整地体悟箭是什么样、如何造出来以及怎么射出去。
都快赶上哲学三连了,怎么轻省得了。
以至于负责暗黑军团觉醒事务的那几位都要罢工了。
里贝克最烦恼:“老师,我又不能跟战士们直接在脑门上连跟线,就算能连线,两边的电压也不一样,电流也承受不住,完全没法交流啊。”
“通过脑机也无法翻译,因为战士们对模型的释义根本无法理解。”
黄哲宇说的这句话很专业,可大伙还是笑了,阿丹言简意赅:“不就是鸡同鸭讲嘛。”
也不知道如意是一本正经还是一本正经地讲笑:“可以说是语言障碍。”
梅远智是真着急:“怎么办呢,难道就卡在这一关?”
梅哲仁是个好父亲:“办法我是想好了,很简单,让战士们感受到这支箭。”
黄哲宇继续用科学语言:“可我们都不清楚这支箭是什么,并不是发个视频或者给一个数据模型就能奏效的,说它是能量它又不纯粹,明显带了自编译系统,说它是信息,它却能对现实做功。”
梅哲仁的办法很简单,每个徒弟赏一个脑蹦,还是直接在量子云里弹的。
他能控制能量反应的大小,具现这样的暗能量脑蹦很轻松,却吓得这几个弹弹震。
不过震过了之后就有人顿悟了,科学工作者有时候就需要拿着一根大棒来敲,然后再问他懂不懂。
阿丹就是这样的例证:“我们完全不需要纠结于它是什么,就是刚才一样,只要我们能给每一个暗黑战士都来这么一下,应该大部分人就能体悟了,因为他们对暗能量的理解是本能。”
问题又来了,如意不是抬杠,他是不知道怎么制造这根杠:“我们通过什么手段来弹这一下呢,总不成一个一个来吧,几亿人,弹到明年都弹不完。”
里贝克又想简单了:“很好办啊,通过共鸣让整体意志来实现,老师的思维体是可以跟整体意志共鸣的,然后整体意志体会了,就能传达……不对,整体意志没有调用暗能量的引擎。”
“如果我们给整体意志一台暗能量引擎,它不就可以实现了吗?设备上念碧已经完成了呀。”
黄哲宇推导了一下,路子又宽了,可他的话把他自己的路子走窄了,念碧?这么熟吗?
幸好王学祖不在这,不然学祖哥就得跟他“理论”一番,拳理或者物理接触那种。
梅远智不断摇头:“依然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那样又得解决暗能量引擎的接口问题,我们操纵暗能量引擎的第一步是挪移绝对零度区域,整体意志可做不到。”
“麻烦了,整体意志就不是一个思维体,它只是思维体的集合映射,不具备一个生物思维体的所有特性。”
阿丹找到症结了,却碰到了一面钢板墙,他需要破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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