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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错。
青山医院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泥潭，每一次的吞噬，都令我感到绝望与无助。
明明亲眼目睹的事情，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要不是那神秘人的短信还在。
我真的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是幻觉。
我的神经已经错乱了。
坐在沙发上，我有些麻木。
烟，一支接着一支。
地上，全是烟头。
屋里，也是烟雾缭绕，无比沉闷。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响了起来。
是孙警官打来的。
深吸口气，我接起电话。
“出来，我在你们医院门口。”孙警官说道。
“好，我马上出来。”
挂断电话，我深吸口气，到厕所洗了一个冷水脸，令自己清醒一点。
虽然，昨晚发生的事情宛如没发生一样，极其的诡异与悚然。
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完成碟仙的要求，救下陈辉与小雪，还有在孙警官那里，洗脱我的嫌疑。
片刻，我将虎牙匕首放在背包里，把一楼的大门给锁上。
走出医院，一辆帕萨特停在门口。
孙警官坐在上面，叼着一支烟对着我按喇叭。
坐上去，我说：“一直在这里等着？”
“恩！”
孙警官也没敷衍，直接承认了。
毕竟，他不相信碟仙杀人的事情，怕我和小敏偷摸着见面，商量装神弄鬼的事情。
随即和他过去后，一切自然也就顺理成章，让他相信是鬼神杀人。
所以，我猜测孙警官跟着我回到医院，一直守着大门。
恐怕，连我的手机都被监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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