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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小狐狸如何了……?
江葵结束一日工作,得了闲,仔细盯着云团看,手指却蓦然顿住。
一间简陋的露天茶馆里,有人头戴黑纱帷帽,端坐木凳一角,桌前摆了一壶热茶,还有二三瓷杯。
江葵眼睛一眨不眨,仔细望着。她看着这人走出茶馆,参与秘境争夺,接下数不尽悬赏,在尘世打响名声。
画面陡然一转。某夜,寂然丛林中,女子捕捉到身旁细微动静,反手甩出袖刃,将身后一只妖兽钉在树间。妖兽体量庞然,轰然倒地,激起的劲风吹散一地落叶,也掀开女子蒙面黑纱。
帷帽下,一双桃花眼勾人心魄,眉不画而黛,好似风月为骨;唇不点而朱,如同灼灼桃瓣,饱满圆润。
她不在意掀开的黑纱,只顾蹲下身去,利落剜出妖兽魂丹,收进佩囊。忽地传来一声脆响,她手腕上,有什么与匕首碰撞,闪过一抹微光,红绳在月光映衬下,熠熠生辉,如缀日芒。
……
再过几日,名录渐渐消瘦,江葵总归清闲一些。无奈总被云真以各种借口拉去房中饮酒,美其名曰“尝鲜”,实则却是给她避雷。
云真虽好饮酒,酒量却不太行,通常只饮了几盅就醉倒桌案,口中胡言乱语。江葵也曾仔细听过,大抵是在反复念叨一些人名之类,也不知是欠债对象,还是情郎。
这夜,江葵照常被云真拉到屋子,见她久醉不醒,破天荒地往怀里揣了几壶酒,充当这几日的报酬,决心给小灰花黄尝尝。
她蹑手蹑脚地合上房门,头脑也有些昏沉,大概是陪云真连喝几日的缘故。不过眼前飘飘忽忽,倒也独有一番乐趣,她便也学着云真,未借灵力将酒气驱散,只顾摸黑前行。
途经一条小径,江葵面颊酡红,头脑不甚清醒,只觉周围凉风习习,惬意非常,便将外袍解开,随意扔到一边。
她抬头望去,见一轮圆月倾洒柔光,将周边灵草涂上一层晶莹糖霜,显得愈发鲜嫩多汁。
眼前仿佛出现幻影,有一个面容酷似阮漓的人跪坐在她身前,柔声唤道:“白姐姐。”
她怔怔地点头,见那人似是要给她披上外衣,负气推开她手,气咻咻道:“我不冷!”
那道幻觉身形顿了顿,“好,你不冷。”她略微前倾,挡住柔和月色,将江葵揽在怀里。
怀里的人温软极了,脖颈泛起粉意,露出的圆润肩头已有些发凉,那人却还固执地念叨:“不冷的!”
阮漓眸色幽深,与她融融杏眼对上,望见自己的影子,满足地弯起唇角。
她略微低下头,隔绝开身后冷风,在江葵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她的白姐姐仿佛被定住了似的,不发一言,只愣愣地望着前方。这恰好又给了她可乘之机,阮漓触上那对柔嫩唇瓣,极尽温柔地亲吻,搜刮走残余酒香。
江葵似是未察觉到幻影会突然变成真的,呆怔地任由她吻,眸子泛起朦胧水雾。
吻罢,阮漓眷恋地蹭了蹭她泛红耳垂,檀口轻启:
“桃花酿?好甜。”
她复又认真摇摇头,续道:“没有白姐姐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