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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深定定着她，许久视线突然落在她的胸口。
顾朝朝一愣，脸颊倏然红了：“你什么？”
沈暮深以为她真的在问自己什么，嘴唇动了动后许久才艰难开口：“猪。”
顾朝朝：“……”他是在骂我？
没等她想清楚，便到自己被撑得满满的内衣上，绣着一猪鼻。
“……哦。”是她不单纯了。
顾朝朝无语许久，清了清嗓提醒：“暮深，转回去。”
沈暮深一脸平静地转了回去。
顾朝朝眨了眨眼睛，再他紧实的后背，竟然一旖念都没有了，仿佛跟着沈暮深一起变成了小菩萨。
“就是小孩而已。”顾朝朝笑了一声，快速将身上冲洗干净，确定身体和衣服上都没有颜料后，她才顺手取了一条浴巾，直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也洗洗吧。”她开口提醒。
沈暮深站着不动。
顾朝朝愣了愣，明白来后哭笑不得：“可以转来了。”
沈暮深这才听话地转回来。
顾朝朝重复一遍刚才的话，见他眼底一片『迷』茫，于是又恶狠狠地教育：“今天不准画画了，就当是对你『乱』往我身上画的惩罚，下次再敢往我身上画，就罚你一天都不准来画室。”
沈暮深迟钝地眨了一下眼睛：“姐姐。”
“……叫大姨也没用，我这次是不会心软的，”顾朝朝说完，见他愣在原地，眼珠一转补充，“不果你肯松开我的话，我倒是可以让你画在我身上一次。”
沈暮深垂眸，向自己揪着她衣服的左手。
顾朝朝见他有反应，顿时眼睛一亮：“你想清楚哦，随便怎么画都可以，不管是画花还是画草，小动物还是大恐龙，我都答应你。”
沈暮深定定着自己的手指，像是在挣扎。
顾朝朝心跳扑通扑通快，生怕他会拒绝，于是不断加码：“我还能给你买贵的颜料和画笔，上次我们电视的时候你不是到了么，饱和度非常高的颜料，只要你肯松开，我就送给你。”
那颜料一小盒十几万，单是不贵，可想到前提是沈暮深一天能用七盒八盒、而且每天都要用，饶是富豪顾朝朝，也有招架不住，所以当初他完电视就盯着自己时，她果断拒绝了。
今天她却主动提出要给他买，也算是为了摆脱这洗澡上厕所都在的小尾巴下血本了。
小尾巴纠结许久，还是抬头向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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