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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喜一怔,旋即道:“喏。”
春日午后的光影携着花香洒入殿内。
危吟眉去午睡了。自从怀了身孕,精神便总是不济。这一睡便睡到傍晚。
危吟眉看窗外夜色,让人去给太后传话:“今夜不去建章宫了,说我已经在椒房殿歇下了。”
自然,椒房殿里会有人营造她在那的假象。
危吟眉沐浴之后,回到书案边。离谢灼处理完政务回来还有一会,危吟眉叫承喜准备了宣纸,研好墨,她一边习字一边等他回来。
她是想要除去他,在事成之前,得假意温柔,叫他放下防备。
在危吟眉面前摆放着,是一本贴文,贴上字迹行云流水,一笔一画,皆是疏朗有力,笔锋间锋芒毕露,不是不藏,是根本藏不住。
是谢灼的字迹。
危吟眉在模仿他的行文。
危吟眉
描摹得极其认真,她的字当初就是谢灼手把手教的,承袭了他的风格,所以很快便仿出了一个形态。
晚风拂来,纸张在她眼前晃动。
危吟眉全神贯注,待蜡烛一寸寸流逝,光线渐渐暗淡,才想起来时辰不早了。
危吟眉走到灯架边,去给快要燃尽的莲花烛盏换一根蜡烛。
谢灼来的时候,便瞧见女郎长身立在书案旁的灯架剪灯花,一身浅桃红色长裙逶迤曳地,烛光照亮她娴静的侧颜。
风吹来,烛光摇晃,纸张翩飞。
危吟眉才剪好蜡烛,身后突然靠上一个温暖的胸膛,被谢灼从后抱住。
他将脸颊埋在她颈间,轻嗅了一口,低沉的声音问:“衣袍上熏得什么熏香,这般好闻?”
桌案上她模仿他字迹的宣纸还没收起来,危吟眉肩颈酥麻,正要开口,谢灼已经咬上了她的耳垂。
滚烫的热息洒在她颈间,混杂着薄薄的酒气,危吟眉不喜欢他喝酒,微微侧开了脸。
谢灼见她躲开,不依不饶来寻她的耳垂,衔住上面一枚耳环轻笑。
危吟眉出声提醒他殿门还没关,外头虽然都是他的人,但被瞧见总是不好。
“你先去沐浴。”危吟眉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尤其是门口还有那么多宫人。
谢灼将身子的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危吟眉身形摇晃,手撑在桌案边,回头道:“少帝的棺柩还在外面。”
谢灼皱了皱眉,贴着她耳后道:“这个时候提这话挺扫兴的。”
危吟眉看不出他哪里觉得扫兴,他明明兴致好得很,掐她腰的手收得那么紧,甚至他听到这话,还伸手来扯她的裙带,哑着声音对她道:“是真的想将你抵在他棺柩边,叫他的牌位看着我将你狠狠地……”
后面一个字,他压低了声音,咬她耳朵说出来。
危吟眉羞耻至极,转过头看向他。
谢灼眼眸若桃花,里面迷离潋滟的雾气横生,一笑便如千树花开。
他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她身上。
危吟眉知道军营里向来荤素不忌,却没想到他什么荤话都说敢对自己说。但以他的性子,这事他绝对干得出来。
她劝他去沐浴:“你喝醉了,今夜是与下属吃酒了吗?”
谢灼双臂搂抱住她的腰,“要去你丈夫棺柩前试试吗?”
“不要。”危吟眉柔声拒绝,一下推开他的手。
谢灼看她面色一瞬间吓得煞白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几声,危吟眉面颊红艳欲滴,抿了抿红唇。
可口舌交锋这种事,危吟眉大抵是比不过这等恶劣的男子,最后一句话也没说得出口。
谢灼将下巴枕在她颈窝里:“你若不想那便不去,我看你每日为你丈夫哭丧,弄得你对他感情多深一样。”
危吟眉手握着裙带不许他扯开,轻声道:“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有人是“名义上的丈夫”,有人便不是,显然这话某人听了后不太舒服。
危吟眉才说完,便得到了报复,被谢灼重重咬了咬锁骨。
她意欲挣脱,可谢灼极爱她反抗的模样,伸出双手将她钳制在臂弯中,唇沿着她的锁骨脖颈往上,所及之处,留下一朵朵娇艳的梅花。
直到危吟肩被吻得肩颈发软,谢灼才放开她。
他在她耳畔笑着轻声道:“若不想给少帝守灵那就不去,借口身体不适,要先静养,外人也知道你一个寡妇,受制于摄政王实在可怜,不会过多地苛责你的。”
危吟眉转过身,声音温温柔柔打断:“先去沐浴,身上一股酒气。”
谢灼眯了眯眼:“陪我一起。”
危吟眉之前不是没和他同浴过,那
次她和他在热水池里待了许久,最后娇软无力,软绵绵倒在池中起不来。总之不是什么好的记忆。
危吟眉摇摇头,“我已经洗过了,先去收拾床榻等你。”
她才转身,谢灼就一把抱住她,拉着她的手腕往澡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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