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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吃的嗞嗞作响。
林羽看了他一眼，很意外。
那人一身布衣，但林羽还是认出了那人。
曹德，外号曹敢言。
那次在大理寺门前，曹德道：“我是曹敢言。”
林羽道：“我不认识你啊。”
曹德道：“这不认识了？”
所以，林羽对这个人印象深。
“地震高岗，一派西山千古秀。”曹德轻声念道。
林羽嘴里馄饨差点掉地上。
“小公爷忘了接头暗语？”
“门朝大海，三江合水万年流。”林羽念完还是不可思议的望着曹德。
暗语是他取自后世某著名武侠小说的接头暗语，林羽自然是不可能忘，让他震惊的是来见他这人的身份。
曹德曹敢言，都察院御使，正三品实权人物，是天羽宫的人？
“小公爷，我可一直等着你……”曹德道，林羽来京城十几日了，直到今天才利用马车发出碰面信号。
“你是负责人？”林羽还是不确信。
“老侯，我跟小公爷谈点事，你注意一下，别让人靠近。”曹德对摊主道。
摊主老翁提着一桶泔水缓慢的朝巷子口走去……外人看去，就是一老翁去倒泔水，实际上是在清场。
“挺神秘的。”林羽差点无语，这搞得跟反清复明似的。
“我身份不同，小心点好。”
“嗯，小心点好。最近的事，你都知道吧。”
“在京城，与小公爷有关，都知道。”
“背后有你们？”
“层面太高，只能关注，不敢参与。”曹德顿了顿，又道：“小公爷有何不明白的问我吧。”
“我在京城，好像不安全啊，许多人想杀我。”
“是有许多人想杀小公爷，但小公爷的人身安全第一，不会有意外。”
“这可不行，哪有天天提防的？”林羽道，天天防着人，很被动。
说不会有意外，他还不是差点碎了？
这穿越而来，活得比高中生还苦，童子身还没破就挂了岂不是亏大了？
“小公爷放心，经过这次事情后，许多人再想要动手，可要好好掂量掂量后果。”曹德胖脸抖动，自有一股杀气。
“说说吧，我这个当事人可一脸懵逼。是不是我一出皇家学院，就在某些人算计中？”
“我这边没有证据，不过事后推演，应该是。”
“给一个让周家人杀我的机会？可我就不懂了，周高山他要是有这个胆，我可活不出绵州。”林羽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情况不一样了。皇帝撤藩了。”曹德小眼闪着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