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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那么几回。”
“你不胖啊，啥就喘上了？”张飘飘道。
花船中间只摆了张四方小木桌，甘莫流与秦凯瑞对坐，张飘飘和陈寅也一人－边，林羽也不好坐下，只是对张飘飘呵呵一笑。
秦凯瑞微微挪动身体，给林羽留出了个空位。
林羽瞧了他一眼，顺势坐下。
虽是偶遇，但两人身份敏感，林羽身后站着的力量连皇帝都忌惮，而身为皇子，太子之位悬而未决，任何一个举动，都会让人有许多联想。
虽然二皇子秦凯瑞没人会觉得他有机会，可林羽明白，今晚上两个人坐在一起，对秦凯瑞没好处。
这也是林羽不愿过早与他碰面的原因。
但秦凯瑞很坦然，他一直这么坦然。
坦然，低调，谦和。
这是二皇子身上标签，许多人认可。
“姑奶奶好吗？”秦凯瑞开口问道。
“奶奶身体安康。”
秦凯瑞便没说什么，只是亲自给林羽倒杯茶，又依次给陈寅张飘飘倒茶，最后给甘莫流继水。
一边轻声细语道：“甘老师，我在太学宫学习时的老师，明日就要去豪州上任……”
“原来你就是甘莫流……”
“以茶代水，谢你了，让老夫捡了个大便宜。”甘莫流对着林羽直言不讳。
谁不认为豪州长是青衫郎陈白地的襄中物？可偏偏林羽搅局，便宜了甘莫流。
“一杯茶水可不行啊，哪天我到豪州去玩，你得好好招待我才行。”
“只要不惹事，老夫欢迎。”
“没点诚意。”
“你惹事，我可罩不住。”甘莫流这是真话。
就林羽惹的那些事，他还真罩不住，都让大赢帝国地动山摇。
这个诺，不能轻易许。
林羽也只是开个玩笑，道：“十里秦淮河，让人流涟望返……好地方啊，不过，诸位，难道不觉得少了点什么？”
纨绔子弟来秦淮河，清茶招待，岂是待客之道？
花船是甘莫流雇的，他就是主人，对林羽那艘船夫道：“让你们阁主叫两个小伶，为林公子弹曲助兴。”
这两艘花船都是春风阁的。
“大家不用用这眼神看我，我就是个俗人……呵呵……”林羽对于张飘飘瞪眼视而不见。
“林公子真仍性情中人。”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林羽笑咪咪的望着甘莫流。
甘莫流确实是在夸林羽。
花船上有烟花女人，能谈什么秘密？
林羽是用这种方式在告诉某些有心人，他与二皇子真的只是偶遇。
不一会儿，花船载着两名弹琴女子而来，容颜艳丽，着扮却也得当。
两名弹琴女子在船头摆开，一女问道：“各位客爷，请问点什么曲？”
甘莫流就望向林羽。
林羽有点傻眼，他对这个世间有什么曲子是真不知道，因为冷然没教他。
“你会十八……咳咳，就弹你们拿手的……”林羽失言。
“客爷是要点十八摸？”一女子道。
“咳咳……那啥，来点高雅的……”林羽想不到这世间还真有十八摸曲子，就不知道跟韦小宝唱的一样不一样？
他是真心想体验一下，不过看到船上众人怪异目光，这个念头只能打消。
“好的客爷，诸位以茶代酒，清雅淡然，奴婢就弹一曲，《清菊》应景助兴。”
巜清菊》是赞美菊花的，弹奏起来，琴音清亮高雅，可见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