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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再做些什么吗？”
“做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算了吧，况且我也不愿意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方楠愣愣的看着他。
刚开始还有些感动，但慢慢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哼哼…”
她眯起眼睛看过来。
“不知道是谁，当初吵着闹着让我叫他夫君呢，一遍不行还得叫两遍，两遍不行还得叫三遍，现在后半辈子都得这么叫了，真不知道是哪个坏人呢。”
“咳咳咳…”
苏辰像是被什么东西呛到了一样，拍了拍胸膛，低下头去。
“天气不错啊，万里无云啊。”
“哼…”方楠美眸弯的像是月牙，“睁眼说瞎话，这都是晚上的。”
“晚上也没云啊。”
苏辰摸了摸鼻子，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蹲了下去。
“我帮你脱鞋更衣吧，然后咱们两个一起过去，现在温度正好呢。”
“别！你…”
可是还没等方楠说完话。
苏辰便把她脚上踩着的鞋袜脱了下去。
白色的纱显现出来，蕾丝的边上带着两根玉带，随风轻轻飘荡着。
玉足显现出来。
这脚丫刚好被苏辰的手完全握住，是不大不小的正正好好。
“这纱…是什么？”
饶是苏辰现在也愣了愣，疑惑茫然的看着脚上的那东西。
方楠脸色蒸腾泛红。
侧着脸低下头，声音越发微小。
“不知道。”
“你自己穿的，你不知道？师尊拿这话唬谁呢，这到底是什么。”
可是他越问方楠的脸就越红。
头低的更深了。
“是…”
憋了好久，才磕磕巴巴的说出来。
“是之前在店里买的那个…那个东西，我裁了一块下来，穿在身上…”
“啊？”
苏辰听到这话低下头看去，仔细的打量了许久，这才看明白。
原本这应该是自脚到腿一体的。
现在被裁成了两半。
脚是一半，腿是一半。
可这是为什么呢？
似乎是看出苏辰心中的疑惑，方楠侧着脸，开口小声道。
“我想提前适应适应，但如果是全穿上的话，又会被你发现。
所以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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