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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辰脸上表情越发精彩，嘴角都在不自主的抽搐着。
他眉头簇紧。
“师尊，你真的知道你自己现在在说什么话吗？”
“知道呀。”
方楠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那淡红色的眸子中满是澄澈。
“不是让你惩罚我呢么。”
“为啥啊。”
“这哪有什么原因，做错了事不就是要受到惩罚吗？”
“不…”苏辰勉强的摇了摇头，声音干哑，“我是说你为什么这么开心啊…”
方楠愣了一下。
双手背在身后，低下头侧着脸，脚上踩着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石子。
“开心？没有吧。”
“就这还说没有呢？你那嘴角都扬的没边了，装的也太不像了吧！”
“我没装。”
场上突然变得安静下来，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过话，并没有打破这种安静。
忽然间，苏辰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漆黑。
“靠！你犯规！”
“犯规？”方楠冷笑几声，大声道，“你娘子我就是规！”
她一手抵住苏辰的喉咙。
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
“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听话，做你刚才说要做的事。”
“我说什么了？”
“你不是说你要惩罚我吗，像昨天那样？或者之前那样？”
“之前？什么时候有之前了？”
方楠清了清嗓子，像是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
“就上次…月底寒毒那次，你抓住我的肩膀冲我吼那一次。”
“还说你没装？记得这么深？”
“你别管。”
自打苏辰从那魔宗里逃出来之后，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什么叫做欲哭无泪了。
但是今天的感觉到了。
哪有人这样的？
逼着对方调理自己。
这叫什么个事？
这种事说出去都没人信。
不，就算是他这个当事人都觉得荒唐，觉得离谱。
实在是有些太魔幻了。
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家师尊是想培养他自信心，还是真有什么古怪的爱好。
他不敢深想。
生怕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现在的感觉已经非常古怪了，不能再继续再继续古怪下去了。
苏辰长长叹出一口气，心中响起一个声音。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