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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实验的产物，本就可以更好的适应他的药剂。
不像外面那些废物，脑子直接被烧掉了，无法听从他的命令。
而接收到宫老命令的裴灵，扭动着脖子。
脸上露出了一个僵硬的表情。
机械的样子下，对方的思维不属于自己，也没有认出苏沫来。
“……是。”
很沉闷的回答。
攻击随之而来。
若说之前的裴灵，是一个法师，玩的是远程，而此刻的她却是变成了进展的喋血战士，招招致命。
肢体灵活，速度很快。
身体更是柔软的不像话。
苏沫的刀擦着对方腹部划过。
裴灵后下腰的瞬间，腰肢一扭，直接将自己从苏沫的刀口下拉扯了过来。
可这还没完。
身体的力量还没有用尽。
脚下一蹬，直接跃起，然后对着苏沫扑杀过来。
指甲犹如利器，和苏沫的剔骨刀碰撞在一起，竟然能撑得住。
不过面对苏沫那锋利的刀口，裴灵却不敢让身体其余部位迎战。
裴灵的战斗方式很是灵活。
没有章法，仿佛一切都冲着杀了苏沫而来。
招招简单又致命。
而苏沫这边也不遑多让。
刀削过，带走了裴灵一缕头发。
苏沫的攻击频率很快。
一刀递出，没有命中后，后撤步，剔骨刀在身侧转动一圈。
改横拉为直刺，却被对方堪堪躲过。
两人的交战堪称美轮美奂。
而对于宫老而言，却看得出，裴灵依旧无法压制苏沫。
这让他神情烦躁的同时，看向苏沫的目光却愈发炙热了。
对于他而言，苏沫的身体更加适合这项研究。
越是强大的实验体，最后出来的效果就越好。
他这一生，都在追求这种实验体。
只可惜，近在眼前，他却没有办法拿下。
“老师，若是老师……”
宫老嘟囔着，眼里的狂热几乎要溢出。
那语气，仿佛是在膜拜自己的神。
“嘭！”
就在宫老失神的时候，裴灵被苏沫一脚踢出。
身体撞在桌子上，上面的那些仪器瞬间摔在地上碎裂。
苏沫则乘胜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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