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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赛程紧凑，很快就结束了所有比赛，到了颁奖环节。
“六年级组班级总分第一名六一班，有请代表上来领取奖状。”
虞有乾作为代表再一次站到台上，以一种十足的精气神面对有一所小学全体师生时，虞有言深深地感受到了碾压感。
明明就是亲兄妹，哪来那么大的区别？
“五年级组班级总分第一名……”
“等会儿领奖你去吧。”姜无声手里杵着班牌，回头对虞有言说。
“为什么我去？”虞有言只觉得莫名其妙，这种事不都是班级代表干的吗？
“我拿着班牌不方便，你是体育委员，你去一趟。”姜无声借口找得倒是挺快。
姚琦雨：“姜大代表是真敢说啊，你怎么知道我们班是第一？”
虞有言十拿九稳：“错不了错不了，你好好想想我们班哪年不是第一？”
姚琦雨：“……”
好像是这样子的。
虞有言看了看台上春风得意的虞有乾，顺水推舟应承下来：“行吧！我去就我去。”
不就走几步路吗，小菜一碟。
“三年级组班级总分第一名三一班……”
三一班同学热血沸腾，欢喜雀跃之时，虞有言已经走上了领奖之路。
各个班代表都向姜无声投去怜悯的目光。
眼神更是透露内心戏十足。
姜无声也太惨了吧，不仅要被扒衣服穿，还要被迫不上台领奖。
好惨一个班，领奖都没人了……
虞有言很称职一体育委员……
……
姜无声内心毫无波澜，只把目光集中在了台上。
虞有乾正和虞有言悄悄说着什么。
虞有乾悄咪咪偷偷换了站位，站到虞有言身边说：“妹妹，你们班不错啊，分数挺高。”
虞有言爱搭不理：“哪有哪有，你们班总分才高，都快爆了！”
虞有乾：“你们班是没人了吗？”
虞有言：“你什么意思？”
虞有乾：“派你一个昨天的伤兵来领奖～”
虞有言低头瞅准虞有乾所站位置，提起腿就是精确的一脚。
虞有乾疼得弯了下腰，转念一想自己站在领奖台上，努力抑制住表情，笑得灿烂和煦。
“虞有言！你吃火药了？”
“没有啊，就是看你太受欢迎了，有些不爽。”虞有言拿着奖状，尽量说得不是那么咬牙切齿。
毕竟拿奖是大事，合影也是大事。有一所小学御用摄影师的功夫，她可是见识过的。
“好，大家挨拢一些。”
又是这句熟悉的台词，虞有言向虞有乾靠了靠。
快门键落下，虞有言的脸正好被虞有乾的手肘挡住了一半，于是虞有言拿到合照的时候气得肺都快炸了。
三天后的第一堂课。
虞有言照常在课堂上开着小差，透过窗户看着那些树，光秃秃的枝桠，枯黄着蓄力，来年还要发芽。
今年过年可能会下雪吧。
下雪可以打雪仗吧，鞭炮要买几封，门联买什么图案。
等等，过年之前得先末考啊。
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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