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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乔木电话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不快、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担心、所有的焦虑所有的这二十多天来的种种,统统烟消云散。
她又有了笑容,来了精神,立马坐起身来,外套也不披,直接跑下床来,走到洗漱间,随手关上洗漱间的门,靠在窗台边,接听了乔木的电话,急切地问道:“你这几天怎么了,我想你要疯了;我每天给你发的信息你有没有收到;每天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呀你到底怎么了嘛,你可以告诉我的,我帮你一起分担,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言夕二十多天来的对他的思念,他的信息全无,她很的想他。想到她吃不好饭,人都直接瘦了,夜里睡觉也不好,天天失眠;甚至初级会计资格证的考试也挂了她一苦恼地向他道出她对他的思念。
可是电话那端没有乔木的声音传来,只有一阵阵寒风吹过的声音。
言夕顿时陷入安静之中,任由电话空放着。一阵沉寂之后,她轻声地问道:“你有在听嘛。”
她感觉电话那隐隐端传来轻微哽咽的声音,耐心地追问道:“乔木,你有在听是不是?”
“言夕,我们就此打住吧!”电话那端传来乔木的声音,一句冷不丁的话,他急急忙忙就把电话挂断了。
言夕再拨过去,已无人接听了,自己期盼了这么久,就这么简简单单、冷不丁一句话把她给打发了,这算怎么回事。寒风一阵袭来,泪如泉涌般流过了她那白皙的脸颊,滴答滴答滴落在窗台上。
瘦弱的身体,单薄的衣物,任凭寒风肆意侵蚀她的身体。她奋力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的暖色,就连正对面的大钟也流泪了。它也是在可怜自己的嘛,为自己感到悲伤嘛,一滴一滴眼泪往外流。
言夕下铺的蓓蓓看到她拿着手机,急匆匆地去往洗漱台的那一刻,已经注意到了她。迟迟没有看到她回到床上,探出脑袋,看到她一直站在窗口抽泣。
她披了件外衣,静静地走到言夕身边,关心轻声的地说:“你怎么了?”
言夕听到是蓓蓓的声音,急忙用袖子擦了脸上的泪,说:“没怎么,不太高兴而已。”
“天这么冷,你只穿了一件单衣,不要对着冷风吹。”
看到关心自己的蓓蓓,言夕转过身,扑在她怀里,说:“蓓蓓,我失恋了,这次是我被甩了。”
“你们关系不一直都是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变了。”
言夕哭泣着说:“我也不知道,自从他妈妈生病之后,他就慢慢地不理我了,什么也不和我说你知道这段时间我等得有多苦他一句话,我们就此打住吧。我接受不了呀怎么办”
蓓蓓紧紧抱着发抖的言夕,安慰道:“慢慢就过去了,先不要想那么多。你现在已经冷僵了,我扶你回床上去暖暖。”
言夕身体僵得失去了知觉,流进嘴里的眼泪已经不知道什么味的,她松开手,直奔床上去。
拉上床帘,用厚厚的被子裹着,蜷缩的身子在被子里一阵一阵的发抖。她努力地控制着,不要让室友听到抽泣声,她咬紧了牙。紧闭的眼睛,眼泪肆意的流,关也关不住,枕头被浸湿了一大片。
隐隐约约地听到有室友在关心地问:“言夕,你怎么了。”
“最近言夕都有些反常,今天更是异常”
“是不是我们大家的恋爱饭要泡汤了。”
“打住,别在她的伤口上洒盐。”
“看他那么伤心,你们别说了。”
“她难过了,你们先别讨论了,等她心情好一些,再说吧!”
一个果敢、坚强的言夕暗自流泪,伤心,抱着许许多多的幻想,在眼泪中迷迷糊糊地睡去
次日,在寝室嘈杂声中,渐渐的恢复了意识,整个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直哆嗦。
她一向硬朗的身体居然病了,就因为一句话不痛不痒的话,自己就病倒了。
又是新的一天,太阳又初升了,室友们在准备着去上课。言夕伸手从枕头边掏出小镜子,看着镜子里红肿的双眼,实在没脸见人了。
她隔着床帘说:“蓓蓓,我好像生病了。我今天不去上课了,你帮我请假哈。”
蓓蓓是她的下铺,她自然能感觉到,昨夜当她睡去的时候,还听到她抽泣的声音,无法安慰。
“好。如果老师点名就帮你请假。如果老师不点名就蒙混过去了。我中午给你带午饭回来,只是你早餐要吃什么?对了,你有感冒药嘛,我把我的感冒药放桌子上了,你需要你就自己取哈。”
蓓蓓的做法和回答很暖心,还答应中午顺带给她带午饭。这几年的室友情和默契,都是大家互相处处来的,关键的时刻还真的挺管用。
“好,就按你安排的。”
室友们都上课去了,言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不认识突然心一狠,失去你是为了下一个更好的出现。
想到这里,心情比昨天晚上稍微平复了一点,穿上厚厚的衣服。下床洗脸,发现眼睛还是肿得厉害。在水池边一遍又一遍地用冷毛巾盖在脸上
教室这边,河洲居然发现言夕破天荒地没有去上课、翘课了,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三年多、四年了,她可从来没有请过假的。
课间,他找到了蓓蓓了解情况,知道言夕生病了。
“听说你生病了,要紧嘛。”
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虽然她人在洗漱台,整个寝室安静得可以听见针掉落地方的声音。
她听到了手机的震动,不知现在谁会给我发短信。难道是他回心转意了;难道是她的妈妈出现了什么情况,是他一时悲伤说错了话。
如果是这样,她还是会原谅他的。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第三者,只是有些事情,解不开心结而已,只要他能回来就好。
此时,此刻,可能只有他的消息才能缓解她受伤的心。她多么希望他,不要就这样扔下她。
她快步小跑回室内